受奖励,舔吧,再过五分钟我就走了。
」我没有多说一句话,将脸埋进了唐诗兰的脚中,就像孩子回归母亲的怀抱。
我的嘴巴重新变臭,咽下分泌液、汗水和皮屑,依旧忘我地舔着,整个脑袋都被唐诗兰的脚同化,只有舌头还在注意分寸,避免弄破丝袜。
五分钟可以天长地久,也可以转瞬即逝。
当我满怀留恋地看着唐诗兰把脚套回高跟鞋,拿起粥碗和牙刷站起来的时候,我只希望她能再留一会儿,哪怕只是坐着,哪怕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可她无视了我的表情,倦意又回到了她的声音中:「贞操带和钥匙我都放在床头柜,等绫芸回来锁不锁上是她的自由。
精液我也不会帮你收拾的。
你们的消毒碗柜怎么用?我洗完碗就直接走了。
」「为什么?」「这点心思你还看不出来吗?」唐诗兰的鞋尖踢了踢床头柜最下面的那个抽屉——藏我的私房钱和资料的地方。
我恍然大悟。
如果唐诗兰留下这样一个烂摊子给赵绫芸,绫芸肯定会认为她是来示威的,就会误判她的真实目的,新的资料也就不会被搜走。
「可是……这样一来,诗兰大人不就要唱白脸了?」「没事,反正我和绫芸向来互不喜欢。
」我接了话,但内容是消毒碗柜的用法。
这一直是我们仨心中不言而喻的秘密,或许妹妹也发现了,但谁都没说出来。
何必弄得难堪呢?唐诗兰走后,我低头认真地看着地上那一滩滩白花花的精液,有一小部分还弄脏了床单。
腥臭味在卧室久久不散,我想闭眼休息一会儿,最好能睡着,但经历过刚才那场盛大的射精,虽然有些精神上疲劳,但其实还是处于亢奋中,脑海里全是关于唐诗兰的场景。
我喜欢她,我很喜欢她。
然而正是因为感受到了自己这份心意,我才会感到苦痛和忧愁。
赵绫芸回来的时间比以往的要早很多。
她应该在打开家门的时候就觉察到了不对劲,因此当她进入卧室看到我狼狈的样子的时候,只是轻轻扬了扬眉毛。
「唐诗终于来了。
她真是胆小鬼。
把贞操带和钥匙留在床头柜上什么意思?让我来吗?」我点头。
她从卫生间拿完拖把回来才再开口:「你自己收好,等看见她的时候再还给她。
」「绫芸……姐。
」我慌忙补上后缀,「生气……了吗?」「我只是有些累。
」赵绫芸很快地说,「不,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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