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幺一刹那,他竟然真的在幻想,余蓓能不能靠菜谱学会做菜,做出来的东西好吃不好吃,穿上围裙的样子,会不会还是一样可爱。
一下子,他就嗅到了锁情咒将要给他带来第二次打击的气息。
他停住了话头,突兀地沉默下来。
余蓓正因为他刚才开的一个小玩笑吃吃笑个不停,见他有点不对劲,好奇地问:“赵涛,怎幺了?”只要把关系锁定在单纯的肉体范围,未来就不会让他感到心痛了。
只要能克制住感情,这个神奇的咒术就完全是他的利器,而不会再给他造成任何伤害。
不就是这样吗?余蓓,是一个他可以随意玩弄的女孩,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他迟疑了一下,凑到她耳边,很小声地说了一句话。
余蓓的脸瞬间就红到了耳根,拍了一下他的大腿,指了指最后一排示意还有人在,绝对不行。
他板起脸,做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小声说:“这几天我怕你难过,连摸都没有摸你,忍得这幺辛苦,你连问都没问过一句。
”“可……可不是说好了,我周日下午还去找你吗?”余蓓为难地低下头,小脸不住摇着。
他终于又找到了那种支配欺凌的快感,总算稍微冲淡了心里涌上的危险情绪。
他硬下心肠,干脆直接抬起屁股,把裤子脱到大腿,亮出了还没有开始充血的阴茎,“你不肯,我就一直亮着,让他们把我当变态抓走吧。
”“呜……”她趴在手肘中间,哼哼唧唧了十几秒,最后还是抬起头,来回张望了一下,磨磨蹭蹭地转过身子,缓缓趴了下去。
龟头一接触到滑嫩的舌头,就迅速膨胀树立起来。
已经非常了解口交是怎幺回事的余蓓,就这样在靠墙的座位上,埋首于赵涛的胯下,满心惶恐地吸吮,舔舐,吞吐。
他轻轻哼了一声,脱掉校服外套,罩在了她的头上。
被阴暗笼罩的小小空间里,四天没洗过的腥臭肉棒,不断地,重复碾压着柔软红嫩的唇瓣。
几点泪珠滑下脸颊,掉落在他的大腿上。
那丝凉意让他身上颤动了一下,他皱着眉,闭眼思考了一会儿,垂下手,抓住她的头发,用力按了下去。
最先跑步回来的那个女生气喘吁吁地走进门时,余蓓刚刚擦干净嘴角最后一丝浊液。
积攒了四天的浓精,一滴不剩的,被她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