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更为宽广开阔,隐隐似雁序中头雁之位,正是回雁门宗门所在,此刻门派大堂中,模样狼狈的上官归鸿与与他同去醉花楼的十四名弟子正垂头跪在当中,堂上正坐两名面容相近的中年男子,一者黄衫绣金,威严怒目,逼视堂下众人,一者黄袍描金,面容颇显无奈,满心忧患尽显于色。
上官归鸿与与他同去的一十四人紧张非常,皆是屏息以待,不敢有丝毫动作。
这时,只听身绣金黄衫的中年男子开口道:「归鸿,你这次与人动手,可有什幺收获?」他虽面沉如水,却是语调平澹沉稳,让人听不出喜怒,然而上官归鸿听他如此语调,霎时细汗满头,支支吾吾道:「回父亲,并……并没有……」此人正是上官归鸿生父,回雁门门主——上官翔南,而一旁入座者,则是他的胞弟,回雁副门主,上官越北!上官翔南并未答话,只是一双锐眼盯住儿子,上官归鸿心知父亲如此状态,已是怒到极致,只得硬着头皮为自己开脱道:「若非半路杀出花千榭与玉龙山庄之人搅事,我们应该已经成事了。
」区区两句话说完,上官归鸿已紧张的口干舌燥。
「成事?欲成何事!」上官翔南冷笑反问一句,随后音调陡高,怒喝上官归鸿!上官归鸿吓的赶紧俯下身以头磕地,不敢再多言半句。
只听上官翔南又冷笑一声,斥道:「我已告诫你多次,不许你去寻衅滋事,你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吗!」上官归鸿虽是畏惧父亲,但听他说到这里,心中也是涌起一股犟劲,一咬牙,抬头迎上上官翔南的怒火目光,正色道:「孩儿当然听到父亲告诫,但翩鸿已失踪多日,我……我亦是寝食难安,若不是我……」想到自己疼爱的妹妹连日来全无消息,上官归鸿心中复仇之意更为高涨,坚决道:「那日若不是我经不住她软磨硬泡答应她出门,翩鸿也不会被人抓去,事情因我而起,我就算豁出这条性命,也要把她找回来!」话音刚落,只听一阵风声,夹杂着一声「大哥不可!」的惊呼,随后便是「啪」的一声脆响,上官归鸿愕然的脸上已多出五道鲜红指印!「莽夫!」上官翔南气极怒骂道:「你可知你方才那些话有多幼稚?你是回雁未来宗主,却成天想着与人拼命?」上官归鸿捂着已经肿起的面颊看着父亲,被他怒火所震慑,再也不敢多嘴。
上官翔南又道:「此事现在还不知是否是飞燕盟所为,你不分皂白挑起争端,可有想过两门如果就此结怨,日后会多生多少事端?就算此事与飞燕盟有关,你这般妄动无异打草惊蛇,逼狗跳墙!若是你妹妹真在他们手上,你这一番胡闹过后,他们会如何对你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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