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煊本想再同那女子谈一谈, 凑巧帝王派他来显州办事,一去一回需两月有余,昨日他收到家书,府里已然开始商讨他同那名女子的亲事。
关于亲事,他是不愿的,他心里一直有一人,明知不可为却管不住自己的心,他早已想好,若不是她,他便不娶。
只是事情有些变故,恐怕,他真要娶了。
他这次,便是想在娶前见一见苏暮雪,阿窈,许久未见,你可还记得我?
郑煊不是唐突之人,见苏暮雪前先给她写了信,是以,他要来荆州这件事,府里人是知晓的。
既然大家都知晓,萧安辰自然也是知晓的,他这人平日还好,偶尔吃醋泛酸时,便会缠着苏暮雪做些让人脸红害羞的事。
屋内,苏暮雪刚要起身离开,被他抱坐在了腿上,她害羞地拍了下他的手,娇嗲道:“放开。”
萧安辰感受着落在手背上的温度,眉梢皱起,“你手怎么这么凉?”
苏暮雪畏寒,每每冬日手脚总会冰凉,今日是荆州最冷的一日,外面下着鹅毛般的大雪,雪花飘落一地,寒风凛冽,盆里的水都结了冰,她又岂能不冷。
她颤着眼睫道:“无碍。”
萧安辰见状又打算用上次的方式给她暖手,解开衣扣便把她手塞进了里衣里,上次苏暮雪只是手藏了进去,皓腕还露着,今日倒好,连皓腕也藏了进去。
暖意袭来,苏暮雪泛红的指尖升渐渐退了色,萧安辰垂眸睨着她,声音缱绻动听,“下次若是再冷,我还给你暖。”
哪有人暖手暖上瘾的,苏暮雪红着脸颊道:“不用,有手炉。”
这话萧安辰不爱听了,“难道朕还没有手炉招你喜欢,嗯?”
行行行,一个手炉都会吃醋。
苏暮雪笑得一脸娇羞,“好,让你暖。”
萧安辰极了她这副含羞大笑说话的模样,喉结滚了滚,不由分说亲了上来,亲时,手有些不大规矩,沿着苏暮雪背脊游走。
苏暮雪后背霎时变得滚烫,像是有什么东西再烘烤着,她难耐地动了下,引来他轻嘶声。
苏暮雪不明所以,“是不是伤口又痛了?”
说话间,她手朝外探出,萧安辰一把按住,又往里送了送,怕她再溜,他冷白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隔着衣服按在女子白皙纤细的手上。
明知她怕痒,还轻轻挠了下她手背,噙笑道:“不是伤口痛。”
“没痛?”可苏暮雪看他方才的神情明显是在隐忍着什么,不是伤口痛那是哪里?她问,“除了胸口你还有哪里不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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