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整天关注着我妈的猥琐偷窥男。
或许,她跟海建的奸情就会被我提早发现。
从大一第二个学期开始,也就是我妈跟吕国强结婚之后。
我和范金燕的关系转入了以上所提到的第三阶段。
事实证明,她的工作决定了我绝不会是她除了丈夫以外仅有的男人。
有很多次,我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她都没有接听。
不是摁断,便是马上关机。
傻瓜都知道那时的她正在干些什么。
而且事后她回复电话的时候也毫不避讳地对我坦诚相告是在哪里,陪什么人之类的。
在我看来,一个人如果在感情方面过度的坦诚直率,那就等于这人是个非常自私的家伙。
这样的人,不会轻易地对别人投入真挚的爱情。
“我爱你。
”这三个在大多数人看来能很容易对自己喜欢的伴侣吐露的字换成他们,是绝不会随便说出口的。
十分可惜,范金燕与我恰恰都是那样的人。
更何况她比我成熟,而且现实。
年龄跟阅历上的差距更是注定了我跟她的关系不会变成什么美好童话里的浪漫故事。
渐渐地,我俩的见面次数从原来的一星期一次逐渐的改变成半月一次,甚至一个月才见一面。
见了面,我跟她也没了从前那种水乳交融,如沐春风的快乐情绪。
总是本能地脱去各自束缚在身上的衣物,然后直奔主题,发泄;毫不犹豫的发泄性欲。
做爱?不对,我俩也许从头到尾都没有产生过真正的爱情。
只是各种机缘巧合下,两个世俗男女所上演的一出廉价激情戏罢了。
做爱,是对那些真心相爱的男女所讲的。
我和她,只能称之为性交。
“我们只是两条平行线,怎么可能相交在一起?除非”心中默念此语的我捏着手机,背靠公交指示牌的金属支架。
脑海里,浮现出距今最近,也是最后一次和她见面时的场景夜色斑斓的城市和房间里明快的地板与墙面形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洁白无暇的墙面在吊灯的照耀下显得晶莹剔透;同样,散射出淡淡金色的绸质窗帘正随着微风轻摇浮摆。
棕榈色调,但有一点偏淡的橡木地板上洒落着男女的衣服。
“你这小色鬼坏死了不要这样不噢我”正躺在自家卧室内松软大床上的范金燕裸着娇躯,被我的手指拨弄的快感如浪潮汹涌澎湃,从胸口衍生到四肢百骸,浑身燥热无比,声音更是有些甜香糯腻地娇柔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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