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倒在地上,捂着脑门直哼哼。
见其躺下,我旋急赶上前,一脚踹在他的腰眼上,这一下把他踹得在地板上滑行了有数米之远。
由于太过用力,我自己肋部的伤处此刻也是疼痛难忍。
但越是疼,我的大脑就越是清醒、甚至亢奋。
一步步行至还在地上捂头呻吟的陈凯跟前,我用钢棍扰着有些微痒的脑袋。
说话的语气也是无比地怨毒,甚至,有些颠狂:“不认识我了?嗬嗬!我叫何军,我妈你或许记得,或许也不记得了。
提醒一下,她叫沈绣琴!你跟她做过的。
不记得了?你会记起来的!”刚讲完此话,海建那颤巍巍、略带惊恐的询问声便在我身后响起:“阿,阿军。
妍,妍,妍舞叫你快点把人带下去。
”“你把他拖下去。
”我边说边将钢棍收入穿在身上的5.11tacticalseries战术背心的口袋内。
之后取出拇指铐,接着强行将陈凯的双手拽离他的脑袋,并且拷住。
“你他妈的!呜”被束缚着双手的陈凯刚有些回神,气急败坏地想骂人时,我一把就捏住了他下身的要害。
不仅如此,我的五根手指还在那团柔软硕大的物事上不停揉拧,不断加力。
这下子疼的他双眼泛白,面容扭曲。
两条腿使劲地向内弯曲,好借此缓解一下那地方的巨痛。
我则把脸移到他面前,恶声低语道:“我们很快就完事。
现在乖一点,跟我们下楼去!”迫不得已之下,陈凯只能不迭地点头答应。
这时候海建也走了过来,然后拽住铐子,沉默不语地将他向二楼拉去。
我顺手拿上陈凯搁在电脑旁边的手机,之后跟随他俩,一起到了二楼,陈凯父母的主卧室内。
主卧室大约三十平米左右,附带卫生间。
此刻已门窗紧闭,帘布垄合。
其奢华的装饰,触手可及的高档家具、珍贵古玩;这些无一不体现着这个家庭的生活水平是多么的优越富庶。
当然,由此更可以想见,男主人的工作作风我不用怀疑妍舞摄取情报的能力以及她背后强大而又神秘的背景。
眼前这家的男主人,也就是我以前在老家看县电视台新闻时经常能够见到的陈凯之父县委一把手陈书记。
他标准的国字脸,宽亮的额头,有些微乱的三七分头,挺阔的鼻梁,眉宇间隐带着几分因久历官场而练就的仕宦之气;着一身绛红色,带斑点图案的丝绸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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