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朋友们,你们会在哪里呢?”怀着这样的想法,我往回拨打起大东的电话。
响了一会儿,电话就被接通了。
“我靠!阿凯,刚才在操屄啊!现在才回?”电话那头传来阵阵“淅沥哗啦”的搓麻洗牌声跟喧哗声,以至于那个讲话声都显得有点含混不清。
“大东?”因为不确定是否是他,于是我故意沉着嗓子询问着。
“是我呀!诶?你这声音怎么回事?”他显然听出了我并不是陈凯本人。
我眼珠一转,随即说道:“是这样的,我是他出国留学时认识的同学,关系不错。
晚上刚到他家。
刚你来电话的时候他在洗澡,我也没有接。
现在他把手机交给我,让我问一下你们在哪儿。
待会儿好过来。
”“他人呢?操,你妈的偷看我的牌!哦,对不起对不起,不是说你啊!”从那头传来的讲话中可以判断,这家伙现在正一边打麻将一边跟我说着话。
“他正听他老头子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