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我无法知晓。
我只知道,你现在喜欢他,甚至爱他。
能够为他苦心孤诣地求我放过他。
呵呵,可是,我偏偏记得在早上的时候,你除了他,还要求我放过另一跟你有过关系的男人夏天洪。
怎么,只过了数小时,你就只顾着保全海建,而忽视了夏天洪?你瞧这,不正是一种改变吗?”“好了,说了这么多,够你仔细琢磨的了。
如果你觉得我讲的有点道理,就请好好反思一下这三年来你的所作所为。
如果,你认为不是的话,那就当我是在大放厥词好了。
”结束了这段段深意,句句诛心的话语后。
长出了口气的我朝椅背一靠,毫无表情的望着已掩面饮泣的我妈。
她的双肩耸动着,哀婉凄绝的哭声从其嗓子里冒出,好似黄莺涕鸣,杜鹃嘤嘤。
夺眶而出地热泪也从其指缝中流出,滴溅在已落在她身前的毛巾上。
“阿军,你怎么,怎么能这么说阿姨!”正当我调整了下坐姿,顺手取烟之时,身后便传来了海建畏惧,但又暗含着激愤地质问。
我带着一缕淡淡的笑容,转首看了他一眼,之后回头,点上了烟,洒然吐出烟圈“你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