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情报做为交换条件,标榜国家利益至上的他们怎么会为了那区区二十几条没有一点价值作用的生命来为难我们?”“不怕我泄露出去?”我将肩膀支在操作台边,调笑着道。
“想早点投胎你就尽管去那么做。
”她嘴角边的笑意竟然有着和脸上笑容极不相称的血腥和冷酷“清楚我真正身份的,加上你,现在也只有两个半人。
一旦泄密,军情部门十几年来花费在我身上的所有心血、甚至牺牲都将前功尽弃,付之东流。
你说,要真有那么一天,你会有何下场?”“呵呵。
”哂然露笑的我偏首望着操作台前的窗户,透过它,俯瞰大海;出口的话中则略带了几分沧莽之意“在强大的个人,也是斗不过集体与国家的呀!”“那位巴克里奇公爵是否就是除张将军以及我之外,知道你身份的那半个人?他,还是你的养父?”慨叹过后的我忽然转变口吻,继续向其提问。
“你看过关于我的那份文件了?”她依然浅笑着。
我点头对其确定。
她见了,也无有所表示,只是将手动操作转变为自动巡航状态,然后坐靠在了一张圆形沙发上,双手向后,扶着后脑,露出灿烂的微笑。
可她的眼睛里,却浮现出一抹极其哀痛的悲怆之色。
与此同时,我也走到了另一张沙发上正襟危坐。
因为我明白,她下面所要讲的,绝对是一段让人无法忘却的往事。
“文件里只有关于我的那部分。
”她闭上了眼睛,声音悠远“你知道xx事件吗?”“嗯?”我稍微想了一下,随即道:“略有耳闻,不过那时我只有二岁。
直到后来逐渐长大才从别人嘴里知道个只言片语的。
你应该了解,那事情直到现今,在国内还依旧是属于禁忌话题。
”“那年我八岁。
”她仍然操着平淡而清灵地音调“我的一生,以及我后来的改变,所有的一切,都是从那年开始的。
”“我的父亲赵仲文,以及母亲米秋兰都是隶属于总参情报部的高级外勤特工,和张抚生都是战友。
长年战斗在隐蔽战线上的他俩,表面的掩护身份都是京城大学国际关系学院的教授。
利用这一便利身份,他们经常出国,跟西方一些上流社会中的精英们结交,并且经过不懈地努力,最终与那位巴克里奇公爵诞下了表面上十分良好的“友谊””“整个八十年代,因为美苏冷战的原因,我们国家一直是北约国家尽力拉拢的合作对象。
在此条件下,巴克里奇也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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