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保持着正常走路的姿势走一边开闸,完全一付变态的模样,而且最后两条腿上都是尿。
在大街上没法收拾,我说就这么光着走回家吧,小张送我。
再后来小孙又提议说一边走一边大便怎么样,嗯,这个变态,我差点没打死他。
和小张他俩玩得虽然很疯,但其实这一年胆量完全没法和去年相比。
可能是年龄的缘故吧,我变得胆小起来。
虽然和熟悉的人可以很随便,但离开了这个小众的环境我就变得很胆小。
这期间晓祥安排过几次外拍,我基本上除了拍摄时是全裸以外,其他时间都是披着丝质的浴衣。
「敢脱的小晗」成了一个传说。
不过穿着浴衣是很容易走光的,吃饭时,我侧面的人就可以通过浴衣的缝隙看到我的乳头。
参加外拍的有不少是慕名而来的影友,看到我不像传说中的那么开放不免有些失望,有几次晓祥过来问我能不能把衣服脱了。
晓祥让我脱当然没问题咯,我很配合地把浴衣脱了,全裸地和大家吃饭聊天坐车。
光着和他们相处其实感觉挺不错的,我也很放得开,但是下一轮外拍我又是穿着的。
用晓祥的话说,我得需要外力才能放开。
而且我确实也没有胆量像去年那样在大中午全身赤裸地从大楼走出来进到车里,跟影友们一疯就是好几天。
现在玩暴露时,都要确认周围没有人,才敢在公共场所脱光衣服。
但是对许辉和小张他们,我则是很主动地脱光,几乎整日里都是全身赤裸地和他们在一起,而且任由他们玩弄。
小齐甚至都忘了我穿着衣服是什么样子的。
晓祥比较喜欢玩暴露,确切地说是喜欢暴露我。
我们有时在半夜里出去散步,晓祥正常穿衣,我则是一丝不挂。
半夜并不是完全碰不到人,只是碰到的机会比较少而已,而大家都在走路,即便有人多事报个警也不容易被抓到。
这期间我正是能够频频遇到那个公交车上的学生仔的时候,我就说给晓祥听。
晓祥听得很兴奋,又和我玩了几次公交车暴露。
晓祥找的是那种双层巴士,我们从始发站上车,这时楼上通常没什么人,我就脱光了衣服在车厢里走来走去。
还有一种公交车暴露的玩法是这样的,我全身只穿着那种长t恤,在始发站上车,并且坐到靠近角落的座位上,当车上乘客比较多的时候,我的周围就站满了人。
有人会看向窗外,但大部分的,还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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