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你……你可认罪?!”李大人一拍惊堂木。
“李大人凡是讲究证据,你仅凭血书还有裴生,是叫裴生吧,他的话就来判定我有罪,那么以后凡是有人污蔑我,那我都要放下公务来这里来听训吗?我希望李大人成熟一点,还有旁边的柳大人。”
“这应该不是你的职权所在吧?”
柳应渠微笑:“为百姓就是我们内阁的职权所在。”
洪国公看向柳应渠,柳应渠照例没看他,只是扬了扬唇角。
洪国公:“……”
裴生确实没有证据他有些慌:“我们村落就是被你们洪国公府的人杀的!你不要颠倒黑白!”
“我只认证据。”洪国公冷静的说。
百姓们被洪国公这冷静的态度迷惑了,他们又窃窃私语起来。
“没有证据,只靠一张嘴,那要真是冤枉呢。”
在刑部墙后面的昭烈帝也觉得有道理,他没发言意见,对柳应渠管这件事他还有些疑惑。
他想着柳应渠就是太老实了。
在大堂上柳应渠站起来对上了洪国公眼里的漫不经心和鄙夷。
他说:“香坊不就是证据么?”
洪国公游刃有余的态度终于裂开了,他气息有些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