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剩蒋秋了。
蒋秋是警署列管的头大人物,没有绩效却大错不犯,亦正亦邪超有正义感,觉得那里不公不义,他就去挺弱势,把长官搞到一个头二个大。
「前辈,你陪我走这段路,算挺弱势吗?」「不,你非弱势,我是色狗,闻得到。
」蒋秋在揶揄,我短裙下没有内裤。
他看来有股克制不了的冲动。
他不是坏人,最少比浩文好。
我虽是力争上游型的,但也认同这种亦正亦邪有正义感的男人。
「想看喔?」我停下脚步,然后翘起臀部,摆动身体,乳胸左右晃。
人妻又怎样,也才只有老公一个男人。
那像倪虹不知嫁过几回的老娘。
可是我色大胆小不会勾引男人,也只敢这样啦!蒋秋摇着头,笑:「只敢这样?唉!怪不得你会从警花变剩菜。
」我看得出来,他想碰我屁股,只是理智压抑了冲动。
只能用眼神视奸,盯着我把乳胸靠向他。
这才是有为有守的警察,比那些道貌岸然满嘴仁义道德的人好多了。
呸!男盗女娼。
●女人和男人不同。
男人不对盘,就不会有互动。
女生可以,暗里较劲,但表面上我和倪虹仍是好同学、好姊妹,一起上班,一起嘻嘻哈哈。
对於各人的隐私,各自收藏在心里。
到处打听对方的八挂,却不会挑明的问。
听男同事在摇传,倪虹和浩文很要好,好到二人会自拍淫照,那是老哏,我没兴趣。
我对倪虹和一个流浪汉在拍拖的事,有兴趣,很在意。
常听她在提郝牛,人怪名字也怪,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名字。
假意关心实则打听,说:「好奇,倪虹你带我去看他,好吗?」流浪汉在观塘道,住在渣打银行前对面的高架桥下,倚着桥墩在步道砖上筑一个窝。
吵嚷的车流,污烟弥漫的云烟中,一个乞丐闲坐在那儿。
看我穿警服,以为我要取缔,他起身开始整理行囊,利落的梱绑身影,还年轻,倪虹说大她22岁,一脸落腮鬍却不颓废,像街头修行者。
「郝牛!不急着收,我带了你爱吃食物。
这是我同学婷婷,仰慕,来看你。
」郝牛对我不太友善,而我在意的是,倪虹说他有一个狗窝。
果然,和我心里想像的一样,和酿酒师的床上一样,皱皱的衣裤即是枕头也是床垫。
差别在郝牛没有床,把蓆子直铺在步道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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