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闆娘走开。
他递给我一串钥匙,说:「门锁全换新,安全了。
呢,拿去…你一付、我一付。
」「蛤?」在满脑疑惑情况下,接过那一串亮闪闪的钥匙。
他继续说:「我很少回去!你心情不好,可以去毕架山花园住一晚,看看维多利亚港的优美景观。
」「拍照,算作业吗?」「嗯!你坐拥高档住宅区,更要懂得拍心。
」我又问「贼仔文是谁?」他说:「问心」我是一个心思敏感的女人,被四个恶男凌辱,竟比不上那种被蒙在鼓里的心情。
谁是贼仔文?混血儿和郝牛和老麵店是什关系?苦思,比虫在咬还难受。
日子在不知不觉中,咻~湮火一爆,跨年!等交通恢复畅通,勤务结束,已是凌晨三点才回宿舍。
迎晨曦?算了,不就是一样的日出东海落西山。
每天早班,晚班,深夜勤~做到天昏地暗。
同事得到情报,在纠人要去抓跨年毒轰趴。
认真过也是一年,打混摸鱼也是一年。
立志要混警员,我何必做到这么累呢?睡觉吧!早晨六点钟。
正觉得好眠,被姚千莹的来电,从酣睡中硬拖了出来。
「倪虹,不要挂,帮我录音,也别出声!」愣?没还没回神。
就是「扣…嗒」手机类似叩在柜子上的声音。
过没多久,先是窸窸窣窣,接着是有男有女的喁喁哝哝的,还隐约传来一点「嘤!嗯~」「嗦啵」,像是在接吻或者口交的吸啜音。
姚千莹在电话里,带着鼻音哼着:「嗳哟!我没穿衣服,会冷…」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传来男人的声音:「半夜痒?还是想通?怎忽然要和我做。
」「嗯,没甚么原因…呀…不要猴急啦!」大概是男人在摸着她的敏感部位。
姚千莹和男人做这种事儿,竟然打给我?和谁?为什么要录音?「来,帮我吹一下…」「不,你去洗一下」然后安静了。
「倪虹!录音了没?千万不要出声喔!他要出来了,拜託…」「嗯!好…」新年头的一大早。
正想问,「扣…嗒」一声。
接着是男人的声音。
「这时候,跟谁通电话呢?」显然姚千莹还是把电话放着,没有切断通话。
「没,是倪虹要和我调换休假。
」「来,帮我吹一下…」姚千莹回「我不会…」她是同性恋当然不会。
大清早一记闷棍,女同志怎会和男人上床?男的说:「我教你,舌头伸出来,从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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