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回思考过下海兼差。
人会老会丑,女人青春有限,太乖太听话,是好?还是不好?女人是不是,可以偶儿坏一下?每在决定要接伴游换取生活费时,又会想到老闆娘终身不嫁,守着郝牛的坚贞爱情。
纠结…纠结…纠结…在老麵店混一天,的穷途末路中,卧虹居终於完工了!昨儿马上送出假单,排休假二星期。
回去婺源看我的卧虹居,也决定献身男友谷枫,先把那片膜戳破,再来思考下一步。
我是多愁善感,又念旧的人,决定放弃守贞卡,为了面对人生这严肃的课题,24岁的我刻意回到了出生地──南丫岛。
清晨,燕鸥的叫声为一天拉开了序幕。
我识趣的应声而起,这不比在婺源,只要公鸡叫,习惯早起的谷枫,就会打理好一切,再来侍奉我的起床气。
我自己拉开窗帘,让天光以及那片蔚蓝大海,镶进白色落地窗中。
我关掉手机,拿起相机,计画花一天时间,要走遍了南丫岛,用相机写心情。
为什么要?因为南丫岛对我,对我妈妈都很重要。
引人入胜的小岛风情依旧,只是它随着繁华在改变,天天在失去纯真!如今的南丫岛,东方的简朴与宁静不再,可谓是中西兼容。
居此,在一天之内可以感受到,两种截然不同的东方与西洋风情。
一大清早,我在索罟湾,回味了小时候充满东方色彩的老香港渔村文化。
中午穿过家乐径到达榕树湾,却是悠闲浪漫的西方情调,它吸引了不少外国人定居,也成为游客爱来的度假胜地。
这正如我,内心是传统东方的女性,但头脑却是受西方蛊惑,想要追求新潮的俏女警。
回到家,炊烟起了,妈妈在门口等我;开手机,谷枫在婺源等我。
陪着妈妈散步,我说:「我吃了亚婆豆腐花,你女儿要开花了!」她擦拭着眼镜,看都没看我,问说:「房子盖好了?」我说盖好了!那房子,我还出了一半钱呢?谷枫亲自带着泥水匠,按我的想望,费了一年多,总算完工了。
「女大不中留,为了让那屌毛破你的处,竟帮人家盖房子…」妈妈嘀嘀咕咕的念。
我看到她眼框红红的,躲进房里去。
知道妈妈心里不舍,但这话伤人呀,我哭了!我知道,夕阳下了,叶子黄了,月儿弯了,细雨来了,流水冻了,生命累了…妈妈都会在这儿等我,我还知道,这里才是我俩相依为命的家。
妈妈再出来时,拿给我一个饼乾铁盒子,说:「最近在整理衣柜时发现,你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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