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就凉爽多了!和春天开满油菜花不同,秋天的婺源乡村到处是温暖的颜色。
高大的红枫下是金黄的柴垛。
彩虹桥下的竹筏上,也洒满金黄的花。
白墙黑瓦的房子顶上,晒起火红的辣椒,像等着办喜事的鞭炮。
十年来,n次回到婺源。
但心情,从没有像这次,我像新嫁娘。
新居落成,我的卧虹居,挂满大大的红灯笼。
杀猪大摆筵席,宴谢盖屋师父。
街坊邻居都知道,卧虹居是为我修建的,都认定我是将进门的媳妇。
把「婺」字拆开来看,婺源的媳妇不简单,上山能拿柴刀,在厅堂能挥豪,在闺房更要会操矛啊!没有拜高堂,没有夫妻交拜,但是谷枫拉着我的手,双双逐一拜见家族的舅、伯、叔、姨、姑、兄、弟、姐、妹等亲属。
受拜的长辈,都比照新婚送给我俩红包,以示祝贺。
也不知是谁起哄,向空中抛洒糖果,和寓意着〈早生贵子〉的枣子、花生、桂圆等果实。
我们没有共饮合卺酒,却在长辈瞩目,街坊遴居掏出手机,纷纷要求合影之后,被双双送入洞房。
谷枫抱着我登上二层,来到阁楼门口。
阁楼的新房是月洞门,用南榆实木,仿古雕花,二扇门片被那只老件「广锁」锁着。
花童侍立一侧,手端朱盘,捧着黄澄澄的古铜钥匙。
谷枫果然找到了,他打开了我的心锁,抱我进房。
叽叽喳喳的喜悦,一下子静了下来,只剩一种苍凉的安宁。
推开窗户,一轮明月高挂在彩虹桥上,虫鸣嘶嘶,我喜欢卧虹居,喜欢我的阁楼,呵呵!处在舒适的气温,在雅致的阁楼上,女警生活忙碌,还落得身无分文,在这会儿马上获得平静。
没有花轿,没有花烛的洞房之夜。
谷枫拉过我的小手,放在他火热的胸膛上。
他感性的声音,能给我祥和与宁静的氛围,取代了尘世的吵嚷。
锁,只要有钥匙或工具,都可解开。
但,情锁与心锁,则唯有心爱的人可以解开。
所以我认定,谷枫是我今生,帮我掌管情锁与心锁的唯一男人。
「枫!那你娶我的另一个聘礼,」花旗锁「呢?」谷枫伸手一指,黄杨木做的璧柜上,真摆着一付古色古董「花旗锁」。
「嗯!那儿。
可是,它没有钥匙。
据说开锁要用到」福录双至,引福入堂「。
」我冲过去,谷枫在后说:「别高兴,无人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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