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起来,贴符咒加封,结果还是阻止不了异世界的精怪,进来和我双修。
老阿伯守在窗户外,床头架着摄像机,结果拍到有透明的影子,在床上和我性交。
等天光大亮,门窗完锁没破坏,但我全身都是异族的咬痕和精液。
一开始,二人还觉得很好玩。
但后来只要有异族入侵,我就一夜高潮十几回,身子愈来愈虚。
老阿伯诊脉是阴虚,用中药怎调理都无法挽回。
直到某日,一个来自西藏的大喇嘛,因荒淫过度肾虚不举,到店里找老阿伯求药。
本于互惠交换条件,大喇嘛帮我关闭天眼,并指示要老伯,在我身上刺纹一只鬼狐护身,从此就没有精怪入梦来骚扰。
身子养好后,我把赃物其中二颗白裸钻,做成乳环,但我一直没有去穿孔,我没有属于那个男人,更没有一个男人可以让我怀孕。
至于价值二千万港币的粉红钻,镶在我肚脐眼上。
香港的街灯五彩缤纷,我是警务处的明日之星。
我的身体就是珠宝盒,今后会一颗接着一颗的镶上钻石,晶莹…闪闪发亮。
谷枫仍是我内地的未婚夫,只是彼此间不再那么真诚。
他问我乳饰环上的钻石,我说都是假的,也不会有人相信那是真的。
老阿伯是香港公开的伴侣,在一起四年来,他一直我的性爱主力,采石山的地下坑道,就是爱的小窝。
论做爱功力,老阿伯比任何人,更让我快乐,他是改写我生命之歌的男人,我对他的性能评鉴,无人能及。
有一天,老阿伯问我:「再过几天我七十岁了,你还要和我就此终老一生?今生会不会后悔?」「不会后悔!我向往的美丽浪漫,一直在采石山下。
」人生的目标,不外乎安顿心灵,追求和谐;活着并非为了以后的救赎,而应把握当下;对于真、美、善等价值追求,须在日常生活中身体力行,不应仅止于空想。
但我仍谨记自己是婺源的媳妇,回婺源的次数是少了,但只要在婺源,就会叮嘱自己,是谷枫的女人。
只要他兄弟俩有需要,我和咘咘就配合所爱男人的共妻性癖。
咘咘都明着配合,连在我面前,她也一女侍奉二兄弟。
可我就不同,一定得等他们拿出谷家的私酿酒。
我只会在催情迷药发作,在没有意识情况下,一女侍奉二兄弟。
其实我都是装的,一直坚守自己的清纯形象。
上星期有回去,在休假前一天,打电话给谷枫:「老公…你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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