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去吃饭了…」。
屌男射过一发,满足后纷纷暂时离开。
二小时后,第7.8.9…个干完,我全身累瘫。
夜深,气温凉凉的,湿淋淋的胴体,无力地在蠕动。
我好想有男人亲密地抱着相拥而睡。
没有!四个小时后,白雾散去,四週全是荒凉的甘庶田,觉得即神秘又浪漫。
可是我回家的小船不见了,怎办?在心慌张的情绪下,让第13.14.15…,第n个男人,仍循序向我小穴裡注入大量精液。
做过太多个男人,身体不断发抖,说话很吃力,我已经到女人的极限了。
喘着气,一再看着自己的子孙,飞散成弹鬆的棉絮,随风着,向荒漠飘去。
我眼泪掉下来…,男人却一个接着一个。
交配程序依旧,我浑浑噩噩,每当那颗敏感的小荳蔻越来越凸,鸡巴开始急燥冲刺时,我的意识又会清醒过来。
「先生,你长的好帅喔!快来干我…你看…我的小穴已经被肏成这样,全身上下都被精液濡湿了」。
他说一句:「我最有心都没离开,一直看着你…只是自己撸管,都喷二次了。
这会儿,终于轮到真实上场」。
这个很壮的男人伸大手把我的奶子抓在手裡搓呀挤呀!我:「哇…你射二次了。
可这大肉棒,没有硬就这么大?那你的称呼是?」。
把他白白淨淨,略带粉红色的阴茎,抓过来弄硬,引导他插进来。
「因为屌长会拖地,族人都叫我三脚噜」。
每一次,没错,每换一个人,我都会说:「好舒服啊!先生好粗!大哥好硬。
比我老公更强,爽度不一样…」。
「女王,我不是先生;请叫我三脚噜」。
「好!好…三脚噜,你噜得我好舒服!好粗!好硬,这一根漂亮,最合我意」。
我拼命的忸怩着腰身,侍候每一个陌生人的鸡巴,小穴不停收缩痉挛,不停的啮咬索取男根的精液。
排队的实在太多,我二手各握一支肉棒,口中还有一根,尽量让他们同时的爆发。
但我常常因为高潮而无遐兼顾,只好一边喘着气,一边呻吟着喊着:「啊~!三脚噜…快点射给我…手累、嘴酸,好累人…你嘛自己噜一噜啦」。
我像妓女,却没有累倒的权利,这样的性爱,在半昏至清醒间,一整夜都这样轮迴更迭。
偶会恢复理智,但我根本不知道,我怎会来到这裡?没了小船,也不知道我将如脱身?好期待谷枫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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