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约听到宋宇任好像低声碎念了什么,难不成我无意识下做了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事吗?微微侧过头偷瞄他一眼,考卷上的名字写好后趴在桌上睡了,看来应该没什么事。
数学写的很卡,当心里头有了放弃的成分在时,思绪就会逐渐从题目上离开。现在的我看来,九成都在想社长,刚被拒绝后感觉社长像是我的绿洲啊,完全将告白失败的事拋开,现在只觉得自己是被学长疼的学妹。
猛地,我想到剩下的那一成去,居然是宋宇任那傢伙,不知道他到底什么鬼个性,以踢别人椅子为乐肯定不是什么正常人。
当你愈不想理会一个人时,反而会对他愈好奇,我都不禁想吐槽自己这什么矛盾的状态,但下课后还是去找了上次坐在他前面的戴怡芬打听一下他对谁的态度都这么讨人厌吗。
「不会啊,虽然他对很多事都兴致缺缺没错,但正经事还是会做。」她的表情看起来像是我讲的宋宇任和她认识的宋宇任不一样似的,难不成他是双重人格?
「正经事会做就跟我一起做报告啊,丢给我一个人干什么,要是以后换我逮到机会坐他后面肯定会踢垮他的椅子。」说是这么说,还是别跟他当邻居的好,要是哪天又要做分组报告会苦了我自己的。
「他应该不会平白无故这样对你,你是不是做什么惹到他了?」
要是我知道和他之间的孽缘怎么来的,我何须在这边浪费时间烦恼?我对着戴怡芬摇了摇头,她也跟着我一起陷入这段不解之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