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扒下了,老老实实噘起屁股,现如今咋就不起作用了?难道是从他琴娘家里掏摸到一套故意气我的法儿,硬要跟我对着干?不能啊!进门前儿瞅他那意思,叼着个烟好像在想事儿,呸,光着个大屁股也不知羞...绕来绕去,柴灵秀的脑子里挥之不去的还是那个让她不省心的身影,忽忽悠悠的,眼前就又浮现出他那根粗了吧唧的阳物。
她寻思着,可不敢往深处想,无比矛盾的是,越是这样就越难抑制。
柴灵秀问了自个儿一句:「今个儿之所以跟儿子急,是不是也是这样造成的?」对外人尚且都能心平气和,为何沾儿子身上就有些控制不住情绪?这不应该!身子骨一阵阵酸软无力,柴灵秀告诫着自个儿:「以后莫把情绪用在自己最亲的人身上。
」告诫完,又觉得那样做并非发泄一己之私,鸡蛋里挑骨头无缘无故去找找茬,泄愤:香儿还是根小树,人生的叛逆期我总得去引导他,不然的话,又怎能当他妈妈?!将来他就能明白我的这一番苦心的。
柴灵秀心里的这番计较当然不能跟儿子说了,却不能不替儿子想在前面。
豁然开朗之后,心神有些疲惫,就又想起了头两天给儿子洗裤衩时的情境,那时她也闻到了一股子味道,可那前儿有老爷们陪在身边,并未过多在意去思考这些东西,现在想来,恐怕那前儿儿子的裤衩上也是那玩意了。
想到这里,柴灵秀蹲着身子来到了炕头,一阵掏摸,把裤子里的手绢掏了出来,她瞧了一眼门口方向,明知道门给关上了,似是不放心,就再确认一遍,这才腾出手来,把那黏煳成一团的手绢打开。
地祉发布页扑鼻而来的气味浓郁至极,就像春夏之际清晨里的野草混合了那电锯剌开的锯末,那股子味儿倍儿新鲜,浓郁得都有些刺鼻了。
怔怔地看着上面潮湿的印记,果然,上次儿子就已经射精了,只不过柴灵秀不知道自个儿儿子那次是不是遗精,还是别的?她内心倒是希望儿子不会用手做那事儿。
看着湿拉拉的手绢,柴灵秀的小手又开始抖了起来,那潮红的小脸滚烫一片,她怕儿子忽然闯入进来,像做贼似的又看了一眼房门位置,既希望于儿子进来跟自个儿把事儿的原委讲清楚,又怕被他看到自个儿现在的样子,有些矛盾。
听了一阵儿动静,静得邪乎,柴灵秀知道这多半是因为自个儿情绪导致,才会疑疑惑惑的。
然后把那手绢放在眼前细细地看,彷佛那样去做能把那手绢上浸透了液体复原,彻底看一看它的形状和颜色。
翻来覆去也没捯出个薅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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