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边上,吼叫着便即打断了他:「你提那些东西跟我琴娘有什么关系?你欺负她前儿怎么想不起来呢?啊!」初生牛犊不怕虎,赵永安见杨书香真急了,那声音和那眼神俱都是玩命的底子,反正也给杨书香发现了,为了少挨打赵永安也顾不上自个儿的老脸丢不丢人,就把那曾经发生过的、尽人皆知的秘密抖露出来:「你别打我,别再打了,你听我说,听我说啊……当年我给拉去挨整,一家子人和我划清了关系,但我知道那是迫不得已,你,你老奶也没躲过去……她,我白天游街晚上挨打,你老奶她也给人整了,在家里的大炕上挨肏.」赵永安清楚地记得,那天他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回家里,刚一进门,就看到王支书从里屋走出来,一边走一边提腰带,还当面打招呼连说不错不错,赵永安只能畏畏缩缩地看着他,既不敢怒也不敢言,直等王支书走远了这才踉踉跄跄闯进自个儿的屋内,他一眼就看到了媳妇儿光着屁股正躺在家里的炕上,下面还流淌着男人射进去的白花花的粘液。
抱着媳妇儿的身子赵永安痛哭流涕,胆战心寒却没有一丝阻拦事态发展的办法。
随后赵永安给剃了阴阳头,一有点风吹草动准给拉出去斗,始终持续被整,不管是他亲眼所见还是传进耳朵里的道听途说,不光是王支书和李村首经常上门光顾,甚至于那些后生小辈儿对他媳妇儿的身子也曾流连过,以至于……「我的这些儿女,就属你赵大懂事孝顺我,剩下的,统统都是白眼狼……你让老爷起来说话吧,我这么大岁数了,跪得玻璃盖儿酸疼。
」「那你就随便祸祸你儿媳妇?她哪里对不起你了,这么糟蹋她!你怎么不祸祸你二儿媳妇,三儿媳妇呢?」关于赵永安的事迹,杨书香略有耳闻,其中曲直关乎年代问题,杨书香不清楚具体情况,听赵永安这么一说,再看看他那垃圾模样,也确实够可怜的,但逢可怜必可恨,你都已经体验过那种心痛的感觉了为何还要殃及别人,把它转嫁给最孝顺你的大儿子身上,这算什么?赵永安畏畏缩缩起身坐回炕沿上,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拾掇起己个儿的烟袋锅,往里续了些零碎巴脑的烟沫子,抽了两口之后,耷拉着脑袋说道:「四年前你赵大出国,没几个月你老奶也撒手走了,这个家里就剩下我们爷仨。
一个屋檐下这公公和儿媳妇保不齐有个难堪的场面被撞到了,这都在所难免。
我心里就担心别的什么男人趁你赵大不在家过来占你琴娘便宜,我是真害怕,就盯住了她。
你也知道,天热衣服穿得少,老爷我又是个男人……」说到这,赵永安抬头看了一眼杨书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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