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紧接着就侧面提了一下,说儿子现在岁数还小,能尽量不抽烟就别那么早摸那玩意,将来过了二十岁进了社会,不得不为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杨书香听着音儿频频点头,他端起粥碗啼哩吐噜很快就喝完了,他耐喝妈妈熬得渣粥,就又盛了一碗。
落座时,问起了爷爷奶奶的情况。
柴灵秀捡一些旁不相干的事儿简单说了说,想告诉儿子他娘娘给他买了鞋、外套和裤子,又怕儿子吵吵起来埋怨自个儿,反正他大大和娘娘拥给这事儿也已经埋怨自个儿好多次了,过几天考完试就带他去城里,先晾晾再说罢。
饭后,杨书香老老实实回到房里复习功课,说白了其实还在嘀嘀咕咕。
下半晌他没看着焕章,之所以跑到爷爷家里也是有意回避,觉得有些对不起哥们,可一想到赵永安背后欺负琴娘,又气愤不过,觉得自个儿没做错啥。
可不管怎么说,睡了琴娘这个事儿始终压在他的心头,这心里真的犹如塞了一大堆耗子,百抓挠心弄得杨书香浑身不自在。
突如其来的变故,离奇莫测的经历,对杨书香来说,简直像淘乐滋历险记,又像那星球大战,甚至更像天方夜谭,虚虚幻幻做梦一样让人难以置信。
「我是不是中病了?」杨书香摸了摸自个儿的脑袋,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就把手放在了脸上,搓来搓去,埋怨起来:「晌午头我就不该留在那吃饭,更不应该喝那浪酒。
」心里烦了吧唧的,借着给炉子添煤,杨书香溜到了后院,把爷爷的电匣子取了过来。
回屋洗漱一通,当杨书香清洗自个儿的狗鸡时,自然而然想到了崩马秀琴的场景。
「也不知琴娘现在怎么样了...」打撞见赵永安和马秀琴的丑事之后,经过几天下来的沉淀反思,犹豫迷茫,到这一次实打实的果断出击,让杨书香心理变得更加复杂。
按理说杨书香应该高兴,应该欢呼雀跃,但不知为何,就是让他心里无法沉静,像丢了样东西,从身边逝去,飘散。
低头看着胯下尝过女人肉味的鸡鸡,捋了两下,杨书香咧了下嘴,回味时发飘的心里不禁慨叹一声,琴娘真好。
他这意念复杂多变,形如四季春夏秋冬,不知在心里转悠了多少次。
上床后仍旧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安睡,后来迷迷糊糊着了,也是睡得极不踏实,昏昏沉沉,在半醒半睡时分,耳边总是忽忽悠悠,也不知是那匣子哇啦哇啦的音儿闹的还是迷迷糊糊的幻觉,反正响起来都是琴娘那带着哀婉又极具风情的呻吟。
这种让人,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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