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阴唇的粉嫩唇瓣上爬上爬下,破处的刺痛早已淹没在欲望的海洋里,我——我要男人的大鸡吧。
「柔…柔儿…要涛哥哥的…大…大鸡吧…使劲…使劲操…柔儿的…小逼…啊啊啊」美目含春楚楚可怜的妈妈颤抖着娇躯把葱段般的小手往后伸,试图想把男人的阳物塞到自己体内。
可惜明摆着要玩弄妈妈的黄涛不为所动,反而故意把身体往后一撤,鸡吧继续不远不近的照样抵在由于酥痒难耐微微张着逼口的淫洞上。
「柔儿呀,说以后你就是我专属的奴隶,是我黄涛一个人的小女奴,说完涛哥就满足你」淫笑着的黄涛用手扶着自己毛发旺盛的大鸡吧轻轻点妈妈已经开始滴水的阴核。
暮然受到外物碰触的阴核直接涨成一个花生米大小的小红豆,颤巍巍的屹立在空气中,两片殷红的唇瓣努力往外撑,不大的逼口硬生生敞开一个食指大小的洞,灯光下依稀还能看到由于刺激而偶尔痉挛性的肉褶抽动,层层叠叠的真真是一樱桃小嘴,只可惜汩汩粘稠淫液流出妈妈的逼口,怎么看都像极了淫戏。
说,就能挨操,空虚的小逼就能得到满足,得到自己想要的大鸡吧;不说,身体里阵阵传来的刺骨酥麻简直让自己生不如死。
说了以后就只能沦为这个男人的性爱玩伴,自己也会彻底成为一个不知廉耻的淫娃荡妇,可是不说…如此就算贞洁烈妇恐怕也扛不住吧,柔夷撑着枕头的妈妈痛苦的闭上眼睛,哀伤的深情再也无法深藏,滴滴粉类浇湿了枕头:奕哥哥柔儿再也不是那个你眼里可爱的小姑娘了,再见了,曾经的郑雨柔,再见那个曾经女生眼里的学霸,男生眼里的女神,老师父母眼里的乖孩子,再见了我的过去。
「呜呜呜,柔儿从此只是涛哥专属…呜呜…专属的奴隶…专属的小女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