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灌酒,后来有点能力拒绝一些酒了,但也不能完全杜绝,想不到这辈子还可以这样。
贺应浓看着少年因兴致勃勃而流光溢彩的一双杏仁大眼,眼底略过一丝笑意,而李申哀求的看向他时,那双原本柔和的眼冷寂一片,满是不容置疑的强硬。
包厢里的事就这么了了。
饭局到这份上自是难以继续,钟声晚和包厢里其他人介绍贺应浓:“这是我哥,来探班,我要先走了,对不住了各位。”
贺应浓一手搭钟声晚肩膀上:“账记在贺某这里,诸位继续。”
众人:“......”
默默的看了看脸色青白一片的张楠和已经吐过一回委顿在地的李申,心道,倒也不必这么客气。
钟声晚和贺应浓结伴离开。
心情过于好了,不自觉开始哼歌,脑袋还一点一点。
其实算年纪他只比贺应浓小一点,但不知是如今身体年轻连带着心态年轻,还是因为两辈子的气一口出了,总之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贺应浓静默的走在钟声晚旁边,只在下楼梯时微揽了一下钟声晚的肩膀,免得他崴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