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太一样;在实际与明接触时,丝表现得很急、很强硬。
蜜在得知此事后,竖起耳朵,说:「她毕竟太年轻了。
」丝吓到了明,却没有因此死去,很显然的,丝的外型、措辞与性技巧,都很合明的胃口;还是得要这样才行,不然就惨了。
要是派我去,大概又会像以前那样,面对一个尖叫、逃跑甚至口吐白沫的人;即便对象是明,也只是从百分之百变为百分之九十九点九。
没有丝为她带来良好印象,我是一点机会也没有。
蜜倒是有多一点胜算,我想,这很合理;毕竟在人类的历史中,犬科动物总有着特别的地位;而与家犬发生性关系的人,也并不是十分罕见。
总之,我是所有触手生物中,外型最可怕的;每次想到这里,我都会叹好长一口气。
这两周,我倒是没那么沮丧;由於一直有好事发生,所以我们都难以像过去那样,整天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特别是看到蜜完全不警戒的样子,我想,忍不住笑出来;银白如雪的毛发,灰蓝色的眼睛。
其实,蜜的鼻子和毛发摸起来有些冰凉,却还是给人暖呼呼的视觉印象;真有趣,即便是错觉,却这么强烈。
明的影响,不仅针对个人;足以令肉室内的一切都变得甜美、温润,而糖或酒精都无法带来这种效果,这就是喂养者的力量。
与之相比,我们的法术与才艺都显得微不足道。
实在忍不住的我,又看一眼蜜;身为我们的领袖,超过一个世纪的时间,她都过得很紧张。
如今,蜜露出柔嫩的肚子,看来满是破绽。
毛绒绒的她,可以藏身在玩具堆中。
虽然,她再怎样也不可能像真的布娃娃。
前天,丝就曾说:「除肌肉与骨骼的触感外,蜜的味道尤其不像。
」令我意外的是,明的房间内没有布娃娃;这表示她在很小的时候,就比其他女孩还要来得阳刚?听说,她曾经在写给圣诞老人的愿望清单中填上「沙袋」两字。
思考到这里,我晓得晚点该和明聊些什么了。
昨天,明看完一部老电影,比平常晚睡;我想,她的起床时间会往后移至少二十分钟。
这表示,泥会有更多时间准备早餐;我除看到水果沙拉的材料外,烤炉里也已经摆了几份无发酵麵饼。
在太阳升起前,我还闻到咖哩的味道;泥已经丢入一堆海鲜,最后会配上煮得恰到好处的长米。
「精采。
」我说,蜜也点一下头。
泥很专心,没做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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