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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明未拔出去的主要触手又彻底充血;没有更多抽插,但连续的脉动,还是会敲击到我和姊姊的子宫口;「嘶啦」声响起,再次把我们的阴道撑开;伴随着温度上升,影响到子宫内的气泡,带来一点搔痒感。
闭上右眼的明,一边抚摸我们的肚子,一边把屁股夹紧;慢慢的,把两只主要触手都拔出来。
虽有次要触手协力,明还是出了不少汗;肩膀与腰部连续颤抖,看来好像很花功夫。
搞不好,露会因此而提早出生;应该不至於,我想,舔一下左边嘴角。
嘴唇不断颤抖的姊姊,看来比我还要紧张。
她一直盯着明的肚子,由此可知,我们都担心同样的问题。
至於我们子宫内的精液是否会一下流出大半,则显得不那么重要。
我注意到,有那么一瞬间,明的鼻子差点哼出歌来。
她的呼吸和心跳都不乱,体温也未大幅度改变。
倒这时,我才敢确定,明没感到不适;即便怀着露,又同时对我们两人大量射精。
真不愧是喂养者大人,我想,慢慢呼一大口气;比起再提什么「因肉室会给喂养者提供保护和支援」,我更相信,这是爱的力量。
同样呼出一大口气的姊姊,没积极展现自己;双眼半睁的她,倒是很快抬高我的双腿,说:「明,快看,很漂亮的。
」姊姊居然这么做,让我好难为情;刚形成的精液薄膜,因双腿的动作而破裂。
几乎同时,我又因为紧张,而使得阴道连续吸吮;内部使劲挤压,又没伸手去调整,精液马上就流出来;伴随一点泡沫,在屁股间堆叠不只两层。
眼前的动态,其实不那么像是一座瀑布;规模非常有限,流速也相当缓慢;有如糖浆,也许更接近麵糊;此外,即使反射性的紧缩,阴唇还是没法让闭得非常紧;因为夹着大量精液,简直快和塞绵条没两样;在这之前,则是被主要触手撑开;看到我变成这样,明会很有成就感吗?在明开口之前,泥先说:「丝的那边,比起说『像个大人』,不如说『简直跟娼妓』没两样呢。
」真过分,我想,鼓起脸颊。
泥要是愿意多说两句──再配上轻咬我的耳朵等动作──,那我即便努力去忍,也可能会在十秒之内再次高潮。
那很过瘾,就算春药的效果未退,我也一定会昏过去;光是前几次的高潮,就常常让我分不清楚,自己究竟融化了没有;头几秒,视线都非常模糊,脑筋也几乎是一片空白。
和那些情况比起来,我更喜欢在神志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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