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都会感到遗憾。
」先前,明还曾对丝说:「打从一开始,就是极为有趣的经验。
」第一次怀触手生物,与第一次做爱时一样,都不是自愿的;但之后,也毫不勉强;若我没记错的话,明的初吻,也是充满意外;这一段,是否影响他之后对我们的看法?虽然,我和丝都感到很好奇,但还是过一阵子再问吧。
怀着露,让明有将近半个月的时间都行动不便;一个刚满十六岁的女孩,得这样渡过大半寒假,却不感到厌腻;真是如此?或者,我该问:「有可能吗?」眉头轻皱的我,终究还是把脑中的这句疑问给说出来;听起来很莫名奇妙,毕竟是一段去头去尾的话;不过,明知道我在想些什么,马上回:「一般人可没机会像我这样。
」她在伸过懒腰后,说:「该趁着还年轻,多做几次;虽然没法和外人炫燿,但以后回味起来,绝对会让我觉得自己没有浪费太多光阴。
」明的眼神很坚定,语气中也未有任何懊悔与不确定感;都已经过了这么久,比起思考以后要怎么补偿,应该先感到放心才是;毕竟,年仅十六岁的喂养者大人,都已经说得非常清楚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会感到有些心疼。
话说回来,明若真在这个时候突然反悔,我们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所幸,面对我的怀疑,她不会感到厌烦,最多只是觉得难为情。
我可以想像,丝或者泠会这么吐槽:「你如果担心会出什么错,当初别问这些笨问题就好了嘛!」泥应该不会说得这么直,露的话──我不清楚。
明一边看着我,一边把鼻子以下都藏在自己的双臂与乳房后。
内心不是特别平静的我,还特地竖起耳朵,研究明的脉搏;速度很快,是因为害羞;她没有说谎,太好了。
又一次,我偷偷摸摸的做了一些事,却不敢和明坦承。
现在,没整个人进到明的子宫里,除很可惜之外──好像还有点失礼,我想,鬍鬚抬高。
肉室内从没有过这种规定,连类似的都没有;不过,新的时代已到来,某些共识正逐渐形成;明当然是推广的主力,但丝的任性,也不容忽略。
总而言之,我们是不可能拒绝的。
乾脆拜託泠,把这些事例都化为文字;单是弄成一本书,还不够;最好是配上简单的插图,印在肉室的墙上,真有那一天,明应该会惊讶到说不出话来;那几面墙,应该会比许多金字塔内的壁画还要精采。
一想到她极有可能会因为过於羞耻而逃离肉室,我的主要触手又硬到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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