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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到三秒,她又舔一下我的鼻子,说:「你要教我喔,慢慢的──」结果没有改变,但无可否认的是,气氛变得极为浪漫;打从一开始,明就晓得我的用心;之所以用这种方式来制造紧张,纯粹是为了趣味性。
算借力使力,我想,竖起耳朵;喂养者大人的心思,总是那么的细腻。
话说回来,若我没强调那些多余的事,刚才的对话也不会有多少紧张;又一次,明帮我化解尴尬。
难怪,丝、泥和泠都说她是个天才,呼呜──真是一点也没错。
老把身体接触给挂在嘴边,并付诸实行,是很容易给人不重视心灵的形象;这种逻辑,我从以前到现在都无法认同。
就是因为重视心灵,才会想要藉着肉体,来达到更深度的连接;那么不识好歹的人,现在也不多见了;只是,我仍觉得,自己应该受一点惩罚。
像现在这样,又用精液填满明的阴道,实在很过分;插到底,连子宫口附近的脉动都带有黏腻感。
未彻底拔出主要触手的我,一挤开先前的精液,自然是会波击到明的大腿和屁股;和以前一样,我的目标,是把她的全身上下都给染白。
一层又一层,像一道过分加工的甜点;由贪心的厨师,为不知节制的客人特地制作。
这些听来最为无害的描述,只会越来越不贴切;这样反而好,我想,舔一下自己的鼻子。
以前,我就发现:真正的美,必须带有一点罪恶色彩;最好在短时间之内,就让人受到良心谴责,却又欲罢不能;既想要藏起来,又想要一直带在怀中;与触手生物结合的喂养者,正是那样的存在。
在柔美与善良之上,叠满味道浓厚的精液,甚至留下大量的指印与齿痕;这是玷汙,甚至称得上糟蹋;然而,却又总是能让我联想到麵团发起,或加热糖浆的过程;正因为如此幸福,所以才戒除不了;无疑的,这已经成为我们的生活重心。
现在的明,像是刚从一池牛奶中爬出来,又被一堆鲜奶油包裹。
之后,我的每一次插入,都会挤开不少精液;自结合处流出,又散落在腹股沟等处;数条细长的丝线,与数不清的细緻泡沫,都是摧毁后又迅速再造;「吱啦」声不断,还好像越来越浓稠;不讲求什么对称性,所以才称得上是变化无穷;我和明,都常看到入迷。
不用精液块或精液囊,是为了减少明的身体负担;虽这么想,我又不轻易拔出去,甚至很少停下动作。
明没抗议,露也未表示任何意见。
然而,良心又剧烈运作的我,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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