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经验后,我确定,丝和泥的轮廓才是最为清晰的喔。
」毕竟是先经过压缩,再用触手来方便那过程;整体来说,会比产下婴儿要粗鲁一些。
若是在其他时候,丝和泥听了,应该会心跳加速。
如今,她们别说是脸红,连要让嘴角稍微上扬都有点困难;这两个最年轻的触手生物,远比我和泠都要来得胆小。
严格说来,泥表现得比丝要冷静许多;一样是余悸犹存,前者面对任何刺激的反应,至少还是即时的至於丝,仍缺少血色;像是吃错了什么,或刚从一堆碎砖瓦下爬出来;我想,她就算被笑「没出息」,也无法反驳。
单靠言语,无法改变些什么;明显然就是意识到这一点,才会又伸出次要触手,把我们都抱在怀中。
生产完后,未大幅度改变姿势的明,仍仰躺在地;用不着提醒,我们也会自己靠过去。
和露一起,又身在明的臂弯中;好温暖,那两只细长的次要触手,竟能让我联想到翅膀;力道不大,强迫的感觉一直不多;涵盖范围很有限,却还是竭尽所能的送出温暖;这就是喂养者的温柔,让我们既感动,又心疼。
特别是我,实在太熟悉了;与这几天的经历无关,而是在梦中。
有几次,我变得非常小;那时,明不仅像疼自己小孩那般疼我,还替我取了小名呢!无奈的是,我手上的血迹未散;骨髓中的寒意,还会盘据非常久,甚至会影响下一次的梦境。
明的母性光辉,能够令我们胸腹深处的不适感给驱散大半;不用说,她的魅力,也绝不会因肚子变小而打折。
这次生产,明没有哭爹喊娘,也几乎不想摆动手脚;不仅未流泪,连汗水都比原先预期的要少。
真是幸运,我想,尾巴从右摇到左。
明在放开双手后,提出更为複杂的感言:「我曾听电视上的专家说,生产远比截肢还要难以忍受;网路上也有些分析,显示有不少女性历经这一段时,真是悔不当初。
让刚上小学的我,以为那些会生第二胎的女人脑袋都有问题。
「到最后,还是没问妈妈,生我和姊姊时的感受是如何;终究我还是担心,自己的身体情况会被看穿,没法真的为了追求刺激而挑战太多。
」慢慢点一下头的我,说:「这不奇怪。
」聊聊天,有助於产后精神稳定;我们都不希望,明在产后还继续累积压力。
双眼半睁的她,在亲过露的额头后,继续说:「不是有那种每嗝一段时间,就会去强调自己生产时有多么拚命的女性吗?她们值得尊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