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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未彻底恢复的那段期间,明大概就已经听说过我的为人;是谁做的,我不用问也知道;弄得像是在告状──搞不好还是在我化为胎儿之前──,却选择嘴下留情,基於「某些考量」吗?我不会因为这样,就觉得她们够义气。
目前最大的问题在於,明对我的那一套幽默逻辑,没掌握得很详细。
她要是看到我对泠这样,会做何感想呢?可能──还是会觉得我太过分了;所谓的重逢,口味通常是该清淡一点都怪蜜,要泠过来照顾我,让我失去当一个好孩子的机会。
「你这个又高又秃的傢伙,应该可以取代电线竿──」我一边说,一边往泠的脑袋上爬。
说是迁怒於他,其实也不像;比较接近找藉口胡闹,嗯──讲白一点,与几分钟前差不多。
面对我的种种无礼行径,泠眼中的光芒是减少许多,却不曾叹气;就算熟悉我的个性,也是会觉得很莫名其妙;然而,善良的他,怎样也不会说出像「后悔让喂养者把我治疗好」等话就在我说他像「一只毛被拔光的火鸡」时,终於,有人看不下去了;几串「呜哇」、「噗啦」声自身后传来,不仅改变周围的气流,还吸走室内的光线。
是那个会制造一堆黑白线条的法术,我不用看也晓得;八成是泥施展的,还是特别要求速度的版本,很耗术能;和我料想的一样,在找到喂养者之后,他们连生活细节都变得奢侈了这一招,光外型就不是很单纯,特别是在与肉室联动时;一个只被简单称为「传送门」的法术,居然能瞒过周围的防卫系统。
显然,又是源自那个叫凡诺的傢伙;虽不见得是为了我们,但至少可以确定,是他发明的。
可真的,只叫「传送门」未免也太普通了。
虽早已习惯,但如此没有个性的名称,常让他们与其他更为单纯的转换类法术搞混。
我曾向蜜反映过这件事,而她只说:「那个老傢伙没打算改,我想,还是早点习惯吧。
」那个叫凡诺的鸡蛋脑袋,就是个蛮横的大孩子;即便与自己的生活息息相关,他也只追求简单和方便,懒得去管正确性与实在感等问题听起来和寻常的法术很像,声响也差不多,可那团深不见底的空间,我就算只看一眼,也会有点想吐。
才刚开启没多久,就有个人从里头跳出来;从落地的声响判断,是个小矮子;女孩子吗?我想,伸长脖子那人一边用右手食指指着我,一边大喊:「别闹了!」是丝,太好了!立刻回头的我,满脸笑容此时,她把书夹在左边腋下,一副好学生的样子。
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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