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基础,又是我们的生存意义,就应该不会複杂到哪里去。
看到我还没搞清楚状况,丝和泥除得意之外,也更不愿意把话给说得再简单些。
稍早时,闭上眼睛的丝,这么描述:想像那是某一点,或某个瞬间贯;能彻底穿透整个人生,连接的还往往不只是情绪。
「我猜,她拐了至少一百个弯,才会弄出如此抽象的句子;到最后,最常见的标准答案,往往是「去感受」与「这是一种生活方式」等;该不会,是连他们自己也不那么清楚吧?喂养者有多伟大,我会不晓得吗?但说到服侍他,我──希望能够慢慢来,就跟一、一般的情侣一样。
按照最初的描述,我和喂养者的关系,其实很接近母女;听起来很亲密,但跟别的触手生物也差太多。
等我连外型都变得没那么像小孩后,和她见面,那势必会变得非常尴尬;我要是选择忽略,又是忘恩负义的行为。
在这种情形下,喂养是很难顺利进行的;良心不安,会大大的打击性冲动;我猜,喂养者没有这方面的问题。
她毕竟不是普通人。
於是乎──显而易见的──到最后,我才是那个表现得最为扭捏的傢伙。
所以,要先喝几杯酒,再扑上去吗?不,这样简直跟禽兽没两样;短时间之内,我实在不想再给他带来更多困扰了。
幸运的是,自愿成为喂养者的她,好像完全不排斥我们;除思考方式不算保守外,她也从不吝啬如此善良的女孩,我们该怎样回报他;虽然没有标准答案,但这应该难不到哪里去才对,我想,眉头轻皱;像是用幻象帮她翘课,或是把凡诺留下的贵金属都送给她──不、不、不,听起来都太肤浅了。
以上支援必不可少,可要是做得过头,那感觉又很邪恶。
按照其他人的描述,喂养者真正需要的,是我们的爱,听起来好像很简单,我却没自信能让她满意。
其他人就不同了,都是一副兴致勃勃、眼中充满光辉的样子。
早在喂养者下定决心之前,他们胸中的不确定感就比我要来得少。
而不意外的,在产下我之后,他们更是等不及要把脑中浮现出的想法都付诸实行考量到双方的精力,以及气氛的维持等,实在不可能一次做完;若想要有更多表现,就得要努力争取与与喂养者独处的机会。
我的话,则是──呜,先别想太多。
在欺负泠的同时,我当然也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变得有多灵活。
若是变为成年人的体态,各项数值又会大幅上升;无论是感觉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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