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差点流下来。
再多两桶,我也喝得下。
说是花好几天累积──用滴的?我不相信;但把明的乳房描述得跟喷泉或消防设施差不多,又太夸张了。
最有可能的,是她每天都跟一头牛一样,被一到两个人在那边挤呀挤的;很美的画面,却也让我的罪恶感再次加深。
我们欠喂养者的,可能怎样也还不了。
要是把这种感想讲出来,丝和泥搞不好会回:「那还用说!」然而,在这同时,我又有预感:再喝个几公升,就会变得太大只。
与怕胖无关;什么营养过剩,从来就困扰不了我们这种由术素组成的生物。
说得直接一点,就是:喝下喂养者的奶,可能会让我就恢复成原来的外型──才不要呢,我想,吞下一大口口水;可以的话,最好把现在的样子延长不只一周!很显然的,他们都没察觉我的想法。
咬着牙的泥,冷冷的说:「快拿去,这可是我们特别为你准备的。
」「原本是想分着喝的。
」丝强调,眉头紧皱,「要不是明和蜜都觉得该给你──」「会完全恢复吗?」我问,声音越来越小,「我原来的样子,在喝──」「你在怀疑什么!」丝回,弯下腰,「你可是在喂养者的子宫里住了快一个月,就算头没了也能长──」「这样啊。
」我说,高举右手,「那我也用不着再藉着这种方式,来强调喂养者的能耐吧?」「什么?」丝和泥不仅同时回,还都一副横眉竖眼的样子,用不着如此吧?我想,吞下一大口口水;刚才,我说的可不是什么髒话;逻辑是有些牵强,还有点难懂,但也就只是这样而已。
过长的停顿,不会比一句「你们应该轻松一些」好到哪去;深吸一口气的我,只思考不到几秒,便开口:「我不渴──不,我的意思是『这样就够了』!」怕他们听不懂,我继续说:「因为喂养者大人的努力,我的身体情形是绝对ok的;所以啊,再从她那边拿些什么,就显得有些过分了。
」得到一桶本来就准备给我喝的奶,有哪边不应该吗?我不认为;基本上,我也不像是会说那种话的人;这一套逻辑,通常是源自那种精神高尚,有如模范骑士的傢伙。
我大可诚实一些,直接说出自己原先的考量;不过,一下吐出太多真心话,也实在不合我的风格。
他们之中,泥尤其看得出我有其他盘算。
为减少嫌疑,我故意竖起右手食指,让自己看来像个对天发誓的虔诚教徒;有时,这样反而更让人觉得火大。
泥会第一个发难,我一边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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