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不同,我没那么重视表面功夫;老和戴着假面具的人相处,明也会感到疲惫的吧?有些话,实在是太过刺耳;就算符合事实,又是关起门来讲,也还是会让人抓狂;还是憋着好了,我想,特别是在泥的面前。
呼哼,与喂养者认识,既不用强调那些太严肃的,也不用谈到过去;有很多开启话题的方式;比谁都聪明的我,自然会选用那些既正常又不失现代感的,像──聊聊校园生活,噢──不不不,就因为她还是学生,所以根本不希罕这类话题一但回家,有关校内的种种,明根本就不想再回味。
学校有那么不好玩吗?先前,我还听过更夸张的,像「她一来到肉室,就很少聊起家里发生了些什么」。
此项情报,是泥跟我分享的。
说要全心全意的当喂养者,好像也不是这样的──我才刚冒出以上念头,泥就跟我强调:「明每天都很乐於见到我们,也非常喜欢和我们互动,除此之外──」突然,泥闭紧嘴巴;因为离家人很远,所以有时间亲近我们;这是她不吐槽明的主要原因,我早该料到了。
说好了要分享与喂养者有关的资讯,却在听来很关键的地方用力踩煞车;我猜,这中间有不只一段故事;是常识般的存在,却也是都不愿意聊起的。
有那么尴尬?是明有着很糟糕的兴趣,然后又会牵扯到什么既奇怪充满负能量的故事──不,没那么离谱;精明的我,很快就发现:泥的表情中,不带有任何苦涩的感觉。
有某种热腾腾的东西,被她藏在胸口;当她轻咬双唇时,那神态之噁心,让人印象深刻。
显然,她的脑中只剩美好的画面,一堆幸福回忆──是这样吗?不仅视线变得下流,连体味都变浓许多;以后,泥只要出现这些徵兆,我就能够立即知晓。
她没讲出太激烈的段落,显然是为了体贴我;确实,跟那方面有关的事,我还需要再等等,不单是因为体型的缘故,也有──我在使劲咬牙后,小声说:「果然,我就想嘛,对於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而言,应该不会有比成为喂养者还要离谱的事了。
」视线往下移的我,一边舔自己的双唇,一边磨蹭手掌丝马上跳出来,大吼:「你说这什么屁话!」吓一跳的我,没立刻道歉,只是用右手搔后脑杓。
真奇怪,说「明在成为喂养者后,要靠幻象躲藏一辈子」的,可是你们啊。
更诡异的是,刚才我那种蚊子般的音量,应该只有蜜才听得到──啊我都忘了,每个人都充满术能,听觉等自然是比缺少术能时要来得强上许多懒得陪我多开些玩笑的丝,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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