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恢复可不能相提并论。
待在她的肚子里,等於是进入深沉的睡眠;她对我说了些什么,我没记住,听起来还算合理。
可我在被喂养时,除大量的刺激外,还流了一些血;都到这种地步了,还跟她说:「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那实在太离谱了!很奇怪,却还是发生了;我不想面对,却又无法逃避。
如果,明不仅很沮丧,还因此火大到不行,那我应该──一想到这里,我除了脸颊失去血色外,连牙齿都忍不住打颤。
第一次确定自己有这些问题的时候,我可是费了很大的劲,才不至於大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