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废物。
”
苏沙一手按在胸口,“我们西域商人不远万里经商为业,将信誉看得比生命更可宝贵,都是最忠诚的执业者。
”
观海微微一笑,“就和蒲海雲一样吗?”
“他曾经是十九爷忠诚的助手,如今是十三爷最忠实的仆人。
这都是遵从总行的安排,我不认为这是不名誉的行为。
”
“好吧。
但忠诚的仆人不应该质疑主人。
”
苏沙不安地摸了摸鬍鬚,“我想,九爷会原谅我出于忠诚的无心冒犯。
”
“你的质疑我会转告九爷,是否合理由他来判断。
”
苏沙瞳孔收缩了一下,他微微躬身,然後直起腰,赞叹道:“这是一座伟大的寺庙,而大师是一位伟大的僧侣。
希望大师允许我捐献一笔钱铢,以表达我对佛祖的尊敬。
”
观海双手合什,“阿弥陀佛,愿佛祖庇佑你。
”
苏沙眼底闪过一丝厌恶,“那么我先告辞了。
如果有九爷的消息,请务必通知我。
”
经楼内安静下来。
观海抄起朱砂笔,在白麻纸上工整写下经文:
“法欲火时,五逆浊世,魔道兴盛,魔作沙门,坏乱吾道……”
“……如是之后,数千万岁,弥勒当下世间作佛,天下泰平,毒气消除,雨润和适,五谷滋茂,树木长大,人长八丈,皆寿八万四千岁,众生得度,不可称计。
”
大宁坊。
驻守的天策府将领带着坊丁,将几名内侍挡在坊门外,任他们如何叫嚣都不允许通行。
一辆轻车冒雪冲风疾驰而来,那将领远远看到,便抬起手,示意坊丁放行。
内侍见状大怒,有人上前推开坐骑,却被那将领反手一个嘴巴,打得横躺在地,接着以冲犯宵禁的名义绑在树上。
剩下的内侍一轰而散,还有人一边跑,一边不甘心的放狠话,叫嚣来日要如何如何。
那将领也不惯着他,直接挽弓搭箭,一箭射穿那内侍的大腿,任他在雪中哀嚎。
马车在宽阔的长街上疾驰而过,车前一面“舞阳程侯”的旗帜在风雪中猎猎作响。
郑宾挥起马鞭,不住在空中虚击,催促驭马狂奔。
吴三桂迈开大步,紧贴着车轮,寸步不离。
最後面的青面兽扛着长枪,粗壮的双腿疾如健马。
上清观大门敞开,观中灯火正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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