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夫人没有说话,墨清帮她把一根发丝放到耳后,拿出来一张玉环和一叠银票甩了甩「这些票据是摘花楼的规矩给凌夫人做弥补的,这个玉环是白大人的意思,以后每月会有一笔不菲的银放在摘花楼,凌夫人拿着玉环随时来取。
当然若是凌夫人亲自来带不带玉环无所谓,若是托人来取,必须玉环为证。
」凌夫人看了一眼,心里的一阵悲苦。
为何这样的事偏偏落在了自己头上。
若只是被人夺了清白还好,可看他们的意思自己只是一个明码标价的物品,自己一辈子的清白只值得这些白黄之物幺?想到这不知怎幺得又想起了小和尚夺她贞操时的事,想起了那怪异的阳具,那从未体会过的销魂的滋味,只觉得下面热热的。
凌夫人心里大惊,自己怎幺会往那上面想。
而且这次下面的反应和以前不同,是从花心深处传来的一股骚动。
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哪怕自己不去想,依然也会若隐若无的骚动传来,猛然想起小和尚说过已经操开了她的阴关,心下有些凄凉。
难道这就是我的命?其实对阴关之事凌夫人早已知道,小和尚对这方天地了解不多,只以为欢喜禅是对阴关唯一的描写之处。
其实阴关之事早就被人发现,现在人对阴关的了解甚至比小和尚知道的还多。
只是被破阴关的女人基本没有能活成的,所以虽然知道但也没人去破。
凌夫人回了戏园,出来阁楼几个妇人早已在楼郝叔吧下喝茶。
看到凌夫人一个妇人笑了笑「咱们几个就姐姐你保养的好,看这样子说是比我们小十岁也有人信呢」。
凌夫人强做笑脸没有说话,另一个女人倒是贴心「姐姐昨晚没来看戏就休息下来,是不是有什幺不舒服?」凌夫人借机回道「昨天偶染风寒,睡下的早。
下次再来陪妹妹看戏吧」。
几人赶忙起来问寒问暖,然后扶着凌夫人往外面走去,凌夫人出了戏园上了马车谢绝了几人的陪同,独自往家赶去。
回到家后,看着黎家的院子,犹豫了下走了进去。
院子里自己的女儿黎莹正耍着棍子,看到母亲回来俏生生的走过去「娘亲,昨夜的戏可好看」?凌夫人拍了拍女儿的小手「还算好看,比不得前几日的班子」说完看了看周围「你爹爹呢?」黎莹撅起嘴不满道「还不是小刀门的事,又被六扇门喊了回去。
明明已经退下了,又不给他钱,跑的比谁都积极。
」凌夫人摸了摸女儿的脸蛋「你爹几十年了都这样,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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