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我实在醉得没办法说清楚,只好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站好拍照。
后来我勉强集中注意力才发现,原来有好几个教友在合照的时候都把手放在邵琪身上,还看到我的二叔竟然就在我面前把邵琪的一对奶子从礼服里掏了出来在手上把玩了一下,才一手捧着邵琪的奶子合照。
我想出声抗议什么,但这时候已经酒醉得快要倒下,要是没有伴郎在一旁搀扶早就瘫在地上了。
因为酒醉得很,当天晚上我只记得被伴郎一左一右架着回到酒店的房间里,一倒在床上就昏睡不醒人事,只剩下朦胧的印象,似乎有人来闹洞房,整个房间人山人海非常地吵闹,吵得我头痛不堪,还听到邵琪那个智能障碍的弟弟邵君还在大声地重覆念着下午的时候要他反覆诵念的「舅仔进灯,新人出丁」。
隔天开始,邵琪就是我真正名正言顺的妻子了,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原来娶她不只是她一个人、也不只是我们两个家庭的结合,实际上还有邵琪的整群教友,而我得等到归宁宴的时候才清楚明白在洗手间遇到的那个人,对我说的话真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