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地挥挥手,“随便转转,忙你的吧。”
“哎。”阴差恭敬地从江芜身边绕过,还把铁链往外侧扯了扯,生怕绊倒自家的小鬼王。
不料队伍中有个“刺头儿”,头发染得五颜六色,刺猬似的支棱着,一身奇装异服,裤子上破了几个大洞,脖子上还戴着拇指粗的金链子。
他看到江芜背着小手,走得四平八稳的模样,发出嗤笑:“这小鬼头还挺有意思的,装什么大人呢。”
阴差怒喝:“放肆,不得对大人无礼!”
“大人,什么大人?”男鬼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四下张望,最后恍然大悟般低下头,对着江芜坏笑:“小妹妹,要不要大哥哥陪你玩过家家啊?”
他见江芜生得粉雕玉琢,像个圆滚滚的奶团子,就忍不住嘴贱想逗两句。
江芜歪了下头,打量了男鬼两眼,忽然问阴差:“这家伙什么来路,他在人间是要饭的吗?”
阴差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哦,他生前是个rapper。”顿了顿又解释,“就是玩儿说唱的。”
“怎么死的?”
“嗑药过量。”
奈河桥两边也有不少来看新鬼热闹的,听到这话,纷纷面露嫌弃地后退。
rapper鬼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挺了挺胸膛,“hey yo~哥儿们好不容易搞来一批好货,一不小心玩嗨了……”
一阵阴风刮过,凛冽刺骨,吹得鬼都睁不开眼。
rapper鬼一低头,对上江芜冷漠肃杀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