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帮上了忙。我觉得,是不是我很笨,很呆,很蠢,你才会把我当花瓶供养着,我什么都帮不了你,又无法自我解决焦虑的情绪,我除了跟你吵架,什么忙也帮不上,我觉得你不需要我,我会拖累你。就像你说的,我连苹果都削不好,我是真的想跟你离婚,没有我,你一定会更好......」
许皓轻轻吐了口气:「原来是这样。」这些想法是哪来的....
「我回来后冷静想过,你跟苏委员进hotel那天应该无法发生什么。你那天出门前,在房间、浴室,就抱了我两次。你应该已经枯竭了,不太可能再有第三次,你又不是十八岁的小伙子..」
「十八岁的小伙子也不一定做得到好吗?不是年轻就能当一夜七次狼的。」他听了都想笑:「不过你终于想通了,我不是说我都绑贞操带出门的吗,谁是我的贞操带?」
小绢轻轻的摇头:「我们行不通...就这样吧。」
「可是怎么办?」许皓反问她。
「什么怎么办?」
「我一点也不想离婚。我认为事情没有这么严重。」
小绢抬头看着他:「阿皓,行不通的,也许你现在能忍受,但终有一天你会对我失去耐性,我们还是会走上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