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熄燈燭、在熟睡的身軀上披件薄被或衣衫後才會離去。
兜兜轉轉也過了快五年,在天藥谷主口中聽見“你要的我已盡數教你“這幾個字時,沐沐有熱淚的衝動。
上蒼保佑,她終於安心可以改劇情去了,春藥play什麼的,納命來吧!
然而,感覺到沐沐全身上下抑制不住的歡喜,天藥谷主不痛快了,當他徒弟這麼痛苦?
於是他忍不住,破例的刺了ㄧ句。
"不過,我想這些伎倆你自己是沒機會用上了。"
沐沐眨了眨眼,一點也沒在意谷主話裡的歧義,臉上揚起淺淺的笑容。
"這點請谷主放心,會有很多人能用上的。"
"……"
天藥谷主五年來,第無數次想嘆氣。
起先以為她是以接近他為目的,才提出那樣奇怪詭異的要求,搞出那樣多麻煩詭異的事,他因而故意拿出高標準想讓她知難而退,卻意外看她讀的要死要活、又死不認輸的有趣樣子,這讓他意識到,沐沐的要求,是認真的。
所以,他也認真了。
用了心,更搞不懂這姑娘的邏輯思維,那顆腦袋裡到底是裝了些什麼?
他有些迷上了探究她的感覺。
她總是可以為他帶來無語、或者驚愕。
明知只是些芝麻小事,明知她的目的跟他也沒關係,想移開眼時,已經移不開了。
不知不覺,沐沐的身影早已遠去,天藥谷主緩緩卸下了面具,握在掌間。
他垂下臉,雪白的髮絲遮去了面容,指尖摩娑著面具上的紋路,唇角微勾。
若有機會再見面,就以真容待她吧。
那一天,不會太久的。
天藥谷主後來等來的,是她的死訊。
一別,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