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受得住这样神清骨秀的风姿。
王安喃开后座车门,无意瞥见她的手指,骨感又漂亮,和往日的区别在于指间多的那枚宝蓝色钻戒。
“怎么又戴起来了?”王安喃几分诧异。
孟琼确实鲜少戴。
今早费劲找了很久,才在首饰盒角落里翻出来。
毕竟公寓有人见不得这枚戒指,气上头了她得签多少不平等条约。
但今天不同。
“戴着吧。”
右手指腹顺着肌肤轻轻拂过这抹宝蓝色,冰冷的钻连带之间也没什么温度。
孟琼扭头看向窗外,若有所思,“戴不戴戒指很重要吗?”
“当然啊。”王安喃回道,“一是为了美观,但更重要的是表明身份。”
王安喃又说:“但这么贵重的戒指,整天戴在手上也不现实。”
钻石切割得很舒服,古朴的宝蓝色在光下折射更加漂亮。
倒不是怕掉了,纪听白不喜欢她戴,她自己也单纯不喜欢戴而已。
孟琼把戒指拢回手里。
炎夏的老宅更显凉爽,古朴的青瓦间似乎有穿堂风来,车身停进车库,孟琼唤了几个佣人把礼物搬进去。她从国外挑的,特意送来。
绕了几处回廊,正往客厅走,就看见程夫人身后跟着个佣人,脚步匆忙往她的方向来。
“阿姨。”孟琼眼里闪过一瞬了然,笑着上前打招呼。
“这孩子,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大热天的,我好让管家去接你。”程夫人嗔怪道。
孟琼笑了笑,看了眼身后佣人提的礼物,“挑的时候想着你会喜欢,不自觉就买的多了些。”
不知想到什么,程夫人微微失神,转而又笑着看她。孟琼今天这身款款淑女,婉约大方,程夫人眼里多了几分满意,“你有心了。”
“自然是应该的。”
程夫人走在前面,岁月似乎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笑得很亲切,“孟孟,你来的正好。陪我去花房摘一束玫瑰,客厅里那束昨夜谢了。”
“我该顺路买一束来的。”孟琼应声,跟着程夫人走,温婉地扮演着未来儿媳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