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后悔,但还是不能承认。
对于姜禾来说,最近就是挨骂,挨骂完继续学,学着又要挨骂。对于陆煜洲则是,训完道歉,道歉了之后继续训。
对不起三个字都没有说完,姜禾没好气的打断了他说话:“别道歉了,反正你还要说我。”
“那你不能开窍点?”陆煜洲把两个人的外套拿出来,搭在椅子的椅背上。
“要不是真的笨,谁不想好好学习?”呛完他,再回味自己说的话,怎么都自损八百的嫌疑。
果不其然,陆煜洲被她逗笑了,笑着又觉得一股无可奈何。迎面砸过来一本草稿本,被他轻易躲过去了,他顺手接住了:“走,穿衣服,今天不学了。”
去就意味着原谅他。姜禾捏着长袖袖口,让他替自己穿上外套:“道歉。”
拉头夹持两侧链牙,使两侧的链牙相互啮合。陆煜洲将拉链拉到合适的高度:“对不起。”
“错哪儿了?”
追问。
“错哪了?错在不应该逼你学习,不应该凶你,不应该让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
回答是挺标准的。
姜禾:“下次还犯吗?”
陆煜洲使坏,拉链明明都拉到锁骨处,他扯着衣服,将它向上一提,拉链过了下巴,将姜禾半张脸包裹在衣服下,露出两只眼睛,瞪大着望着他。
陆煜洲笑了笑,声音很轻,却格外坚定:“犯。”
他们在护城河旁的桥头汇合,陈墨像个小老头缩在单薄的外套里:“快四月了,还这么冷?”
“有点常识好吗?哪年清明不冷?”苏越有些庆幸自己穿了件加绒的。
陈墨哼了一声:“你这么有常识你看我穿这么点不提醒我?”
“再冻人,也冻不住你这张爱损我的嘴。”
对于他们两个的斗嘴大家早就习惯了,人群围聚在新城大厦外,九点整的烟花表演,已经进入倒计时阶段。陆煜洲摘下手腕上的手表,让姜禾倒计时。
只一瞬间,火光照亮了天空,啪的一声,炸裂开来。一双温热的手捂住了她的耳朵,姜禾仰着头,注意力被自己耳边的手吸引而去。将陆煜洲的手表塞进口袋,身高差让姜禾不得伸长了手臂,才能捂到他的耳边。
苏越看着眼前的景象。
烟花迸裂开来,与西天的星光争夺着众人的视线。
就站在他面前的人,互相捂着对方的耳朵。面对面凑得格外的近,苏越嫌弃中带着酸味的‘哧’在烟花和欢呼声中没有人听见。
两分钟的巨型烟花表演只剩下火药味和在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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