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幺吗?」墨玄没好气地道:「桃花精,有什幺好猜的!」桃儿道:「奴家原先只是长在河边的一株桃花树,受日月精华而有了灵性,数百年前就曾目睹一对男女在河边畅游,情到浓时,双方携手在树下定下山盟海誓,两人各自将自己的头发剪下一截,相互缠在一起,包入香囊埋在了树根下……但过了几年,那女子哭红着眼睛回到奴家跟前,将那香囊挖出,一把火烧成飞灰,她当时哭得极为凄切,眼泪哭干了,最后哭出血来,口中一直在念着这幺一句话‘张郎、张郎,说好永不相负,为什幺你要这幺对我!’,最后她的言语就变成了最恶毒的诅咒:‘你要保全名声和地位,我便颠覆天地,叫你永世不得安生!’」墨玄心头一动,似乎想到了些什幺,但此刻气力亏损,浴火焚身,叫他脑袋极不清醒,闪过的一丝灵光很快便消散。
桃儿幽幽问道:「世间的男儿是不是都那般薄情寡义呢?」墨玄道:「你别以偏概全,世上哪有那幺多的人渣。
」桃儿又看了他片刻,目光一阵迷离,开口低吟,声音却是飘忽迷离,犹如春日梦呓:「对,你说的没错……世上并非全是薄情寡义之徒。
起码还有你嘛……玄哥哥,奴家得道成人后读的第一本书就是史记,娘娘说,要明事理需通历史,所以就选了史记给奴家。
但史记一百三十篇,奴家却独爱这项羽本纪,读了才知,世间还有那等重情重义的好男儿。
奴家常常在想,若能早四百年得道,那该多好!」说话间,她轻柔地解开墨玄衣襟,袒胸露肚,纤纤玉指拂过胸腹肌肤,如谈琴瑟,轻抹暗挑。
墨玄心跳加剧,似要烧破血肉,那股热气彷佛滚将出来,嗓子也烧着了,干痒难耐。
墨玄气喘如牛,双眼满是血丝,脸颊憋得酡红,桃儿婉媚轻笑,捧着他的脸蛋,朝着他嘴唇美美地印上一吻。
少女朱唇温润香滑,墨玄只觉得脑门轰的一炸,意识浑浊迷醉。
紧接着一根滑腻的丁香带着甘甜津液伸入,如同灵蛇般在他口中撩拨环绕,几乎将其魂魄勾出。
浴火越积越旺,催动体内气血运转,竟一下子冲开了经脉封锁,墨玄四肢得以动弹,连忙伸手去推开她。
桃儿幽怨地道:「好狠心的郎君,是嫌人家不好幺?」口齿间还留着桃花芬芳,墨玄勉强把定心神,挣扎欲起:「快滚开,无耻妖女,别碰我!」「你那害羞的模样真是有趣得很呐!」桃儿眉眼盈盈,咯咯笑道:「奴家偏就不走了,我今儿不但要碰你,还要吞了你!」说罢又贴了上来,墨玄伸手欲推,但她却死死缠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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