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情人一样欢迎它;她已经开始认识到,只有新的刺激才能彻底铲除她的萎靡不振,而这种萎靡不振正在不断地侵蚀她,威胁着她,要把她永远固封在完全单调的日常中。
绮媛在洗漱间里洗了把脸,她到了床边,索性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便躺到了建平身旁。
这样她一丝不挂,赤裸着。
她能听见刚才睡衣脱落下来时和皮肤摩擦的声音,凉风抚摸着她的胴体,当丝质衣服滑到胳膊上,乳房上时,她觉得身体要暴胀开,柔软的丝带从她的肚子上垂下来,悬在两腿之间,轻拂着她的玉腿。
第二天,绮媛一出家门就急忙打开手机,手机上又有短信:能跟你说话,听到你的声音了,真美!对我,你可以选择,对你,我无法解脱。
绮媛没有理会他,一路上她打开了车窗,让轻风轻拂着自己微红的脸颊,她觉得心还必须特别地愉悦。
接下来的日子,她的手机里尽是他的短信,尽是些肉麻的话语。
绮媛想回复他,伸出手指却不知该怎样回复,本想按键的手指停住了。
她心想:等等吧,过几天,男人就这么回事,狂热冲动时不管不顾的,一阵暴风骤雨之后又潭若死水。
再说,不能贸然回复,说不定被他抓了把柄,害了她清白不说,怎对得起绮丽和家里的人。
绮媛不回复,只是不断的收他的短信,他好像根本没有停止的意思,就像他的短信:爱你,不求结果,因为你在我心里,我的心里才有开放的鲜花。
残花。
这是她第一次给他的回复。
什么啊,我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了哪还是鲜花。
季节里饱满,成熟开放的是鲜花。
他回复,而绮媛笑着再没回复。
现在成熟的男人可以说整卡车整卡车的热情的话,说完之后就拉倒,谁也不会再去提,可她还是很享受这种像烈焰像冰淇淋的语言式抚慰。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的短信没有停止,而看短信渐渐地成了绮媛的一种习惯了。
因为妹妹的缘故,绮媛虽心怀不安,不敢回复那些短信,但她不得不承认:她开始喜欢这些调情的短信了!因为一个像她这样的女人突然被一个男人所爱,不管他是真假,她都想感受。
这样的一种微妙局面就像刚吸食香烟一样,抽了一根无所谓,再抽一根也无所谓,抽多了的时候就有一种令人生厌而又使人放纵的东西出现了。
绮媛,可能就是这样一种骨头发痒的女人。
而这时候绮媛正清闲得无聊,国投的财务检查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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