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默钦想念吗?当然想的。
何况......晏轩函的父母,一次撞破了他们接吻间,也是笑说,他们支持孩子的选择,不会反对。
若是要和徐于姸说,为何他们会接受,两人过早的性行为。
所谓两个学霸在一起,她觉得,会做出什么事呢?
柳默钦低低笑了。
他似乎看见了,一年前,还在学校的日子,面对面和徐于姸谈天的时候。
每次,也不会聊了多久,却是见面的联系,随着他上了高中,离了旧居,愈发的少了。
徐于姸听闻,也只是笑了笑:「没关係的。」
她游走在校园,白色支架、透明墙面的玻璃屋子;以数个三角形,堆叠而成的扇状门牌、金色字眼;走入校园,第一栋楼上头的「礼义廉耻」,以及中间的棕色时鐘;校园中随处可见的榕树、松树、大王椰子......徐于姸记录了下来。
那是人生中的一段过程。
写着写着,相信也会长大的。
每个年纪,每个歷程,本就应当怀有,不同的心境与感受。
写着写着,也不知不觉,来到了八年级。
晏轩函上了高一,柳默钦将届会考。
九年级了,就不会四点十分离开学校了。
有些羡慕,下学期直接不来学校的他呢......是自学了吗?
等到,她九年级呢?
那也不过剩下了一年,不是吗?
或许,徐于姸看见了。
看见了,伤痕累累的十指,敲打在键盘;描绘着知慕少艾,叙说着程门立雪。
无疑可见,她是伤心的。
有些分别,不过是一期一会,不会再见了。
师长也好,同学也罢。
她看见了......她看得见。
极致的空茫,无尽的空泛,不绝的索然,何其的萧然。
不是悲伤,也不是没有悲伤。
只是一切的一切,都算不得重要了。
若要说是,那头永不驯服的怪兽;徐于姸寧肯说,那是沧海桑田,匯聚成,苍茫无垠。
它,包围了她,捆束了她;拒绝了她与外界的联系。
喧闹玩笑,悲戚低咽,也捲不上她的心上;只会随风淡去,凉透在,她失温的眸色。
以往耽搁在心上,代谢不了的烦躁,也逐渐消却──一头喧嚣的狮子,在心口这块说不上大的荒野,肆意蹂躪、咆哮、奔驰。
早已死了,死得精光透彻。
徐于姸抗拒不了......那只不过,是粉饰成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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