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餵食用针筒......」语落,他也不再多提,只是把脸埋进了对方胸口,胸膛微微起伏着。
压了压心下,意欲将对方吞吃入腹的满溢,晏轩函放下对方,拉开抽屉,取出了一管去了针头的针筒,撕开塑胶包装,递了过去。
针筒对于医生而言,并不陌生;对于男同性恋者而言,更是如此。
柳默钦接了针筒,缓慢地走去了浴厕;晏轩函也坐上了床铺,解开了领口的一两颗扣子,使脖颈间更加透气。
看了看自己下方,他笑了,喉间是慾望的低哑。
再等上,五到十分鐘吧......也不必多久。
这类事情,在心悦之人身上,本是坦然以对、顺水推舟,也不用,刻意多少。
仰躺在了洁白的被单上,晏轩函平稳着自己的气息,一吸,一吐,面上的笑意与侵略,却是无法掩饰地强烈,几乎可将人焚灼成灰。
晏轩函。
他问着自己。
你可有,想过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