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拿不出每人5两银子的进城费,买不起2文钱一碗的水,生的希望就这样被打粹……
别无他法,有的难民改变路线,转头去其他的县城求生去了;
有的苦苦守在城门口,仍旧盼望着城内的官员能够改变主意让他们进去,或者希望那些官员们、富人大户们能够开棚施粥,救济他们;
有的则像李父、张伯伯他们一般,毅然决定重新拖家带口,全部搬到白远县10里外的山脚下,修建起了茅草屋,暂时定居下来,靠山吃山,渴了还有山上那浅水潭里面的水能解解渴。
日子虽然艰难,至少不像李家村那样寸草不生,水没得喝树皮都没得吃,至少,还能活下去呀!
偶尔碰上值钱的猎物,还能花上几个、十几个铜板混进县城去卖掉,换成粗粮,虽然这种机会在少数……
从李母的话里,李香娥听到了辛酸和无奈。
自干旱一年以来,李父一家逃荒也有大约半年了。
周围百里之内饿死了不知多少人,尸骨都堆成了山。
他们这半年来,走过的这一路上,都不知看见了多少曝露在外的森森白骨,让人不寒而栗。
他们这半年来,走过的这一路上,都不知看见了多少曝露在外的森森白骨,让人不寒而栗。
而官府始终没有拿出赈灾的措施,只有两个可能。
第一,当皇上的就是个混账王八蛋,根本不管老百姓的死活,以至于民不聊生。
第二,若皇上是明君,那就是下头有贪官,欺上瞒下,贪了赈灾的粮款肥己。
就白远县那些所谓官员的所作所为,李香娥猜想:至少第二种跑不掉了。
总之,不管哪种,这样的灾荒摊到她们这样的老百姓头上,就只有等死一条道儿。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
这些天,李香娥主要还是待在茅草房里休养生息,锻炼身体,修炼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