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苏家声势如日中天若能站在七殿下这一边有益无弊,早些定下来才好。““是这么个说法,那你在这守着,莫叫人进去打搅殿下的好事,我去烧热水。”习武之人耳聪目明,该听不该听的全听见了。那边洗浴的木桶和热水准备好,仆人眼光不时往床那边瞧,瞧见陆香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苏扶风的眼神就有点暧昧。苏扶风脸烧得通红。等仆人一走,苏扶风一边翻箱倒柜找金疮药,一边懊恼,他刺伤皇嗣之事可大可小,若处理得当也好有一套说辞,这时却有一种深陷泥泞的错觉。庄里的客房布置简洁雅致,淡淡的檀木香环绕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棂投进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陆香雪细细打量一番,书桌前笔墨纸砚整整齐齐,行李全部妥帖的收纳在柜子里,除去屋角刚搬进来的屏风和屏风后冒着热气的浴桶,就只有角落里用布套裹着一把古筝。这是个对自己极度严格苛刻的人,陆香雪眼睛转了几转。苏扶风拿着金疮药转身,看见床上女子美眸含泪望着自己,古里古怪的,脑子里浮出首诗:美女卷珠帘,深坐蹙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恨谁?恨他呗!忍不住心虚气短:“你莫怪我,我并非有意伤你,如今天热,你的伤再不上药,创口一旦化脓是会留疤的。”将陆香雪裙带解开,薄薄的衣裳便滑落肩头,露出略显柔弱的香肩和精致的锁骨,伤口在左心房,约两指宽,将肚兜刺了个对穿,若非他感觉不妙及时撤回,刺中心脏,人可没得救了。陆香雪一脸悲愤,控诉道:“你刺伤我,竟想就此算了。”苏扶风厚着脸皮:“你待怎样?”陆香雪气动弹不得:“泰源苏氏我可得罪不起,自然不能拿你怎样,你先将我xue位解开。”苏扶风哪里肯,一边怪自己莽撞沉不住气,一边解掉陆香雪的肚兜。半副绵乳映入眼帘,白腻荡漾,连忙垂眼,暗暗腹诽,都怪自己先入为主,以为民间长大的七皇女粗鄙无状,早就给安上个肥腰黑脸丑陋的形象,哪知道她娇滴滴如此柔弱。自己明明是该躲着她的,庭君宴结束就回去了,却偏偏送上门去给她算计,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拿汗巾到木桶里打湿,轻手轻脚的替陆香雪擦拭伤口污血,伤口不深,刀锋薄的原因,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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