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着自己从所未见的雄厚本钱,每次有力顶入都不由得令自己倒吸冷气,眼看自己根本无法再这样任男人在自己狭窄的肉洞里肆意驰骋。
「啊……轻点,不要全进去,会弄伤我的,啊……求求你……啊……不要啊……」女人的哀求对男人来说是最高的奖章,此时的庄天道已经由先前的极度自卑滑到了另一个极端,压抑三十多年的所有情感在这时一并爆发,已经无可阻挡。
「藻华,今天你知道要求我了吧,那你为什幺当初要跟着张默啊……说,是我的大,还是张默的鸡巴大,说啊……」那个原本温柔深情的男人,原本让自己心生爱怜与同情的男人,此时就像是月圆之夜的狼人,暴烈又残忍地竟然要自己用亲手帮他插入的,如今还在自己阴道里疯狂撞击的肉棍去与自己已过世多年的父亲相比较,这让张晓明一时竟难以相信,也无论如何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原本自我释怀的心灵一时充满了无比的屈辱,自责与痛苦,眼角的余光扫到一旁父母亲的相片上,一阵钻心的刺痛如同无形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自己早已伤痕累累的心上,无助的眼泪夺眶而出,然而更为让张晓明不堪地是,男人的撞击越来越猛烈,撕心裂肺的疼痛不得不让张晓明对庄天道侮辱自己父母的无耻问题做出回应。
「啊……啊……大,你的,太大了……呜呜……」「比谁的大,说,比张默的大,快说……」「不要啊……嗯,我不知道,我痛死了……啊……啊……」「你怎幺会不知道,快告诉我啊!藻华,是我肏的舒服还是那个乡巴佬肏地你爽,快说。
」男人越逼越紧,下面的肉棍也越来越狂暴,丝毫不怜悯身下近乎哀号的女人,突然一股灼人的溶浆毫无预兆地从男人异乎寻常的肉棍里倾泻而出,夹带着男人欲望的高温液体猛烈地撞击着张晓明已是备受摧残的子宫,那种肉体上的痛楚就如在伤口上被撒上了一把盐,更让张晓明悲哀的是竟然在内心深处隐隐生出一种在帮助一个伪君子强奸自己心目中完美的母亲,同时还在帮他羞辱着自己慈爱的父亲,随着能感觉到的男人的精液灌满自己子宫的每个角落,在一声如泣似诉的呼唤中。
「啊……妈妈……」心急气苦的张晓明在这凄风苦雨的洗礼中失去了知觉,待到醒来,只觉腹内火烧火燎的胀痛,已经麻木的阴道里,被灌满了早已变得冰凉的液体,只要自己稍微动一下,白浓的浆液就从仍旧无法闭合的肉洞里源源不断地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