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心碎。
突然外面传来开门声,紧接着便是「咚……咚……」地脚步声向里屋走来,显然是熟门熟路,只转眼间便来到了那块厚厚的被用作门帘的粗布棉被前,女人的手不知觉地一哆嗦「咣当」一声,手中的火钳竟然掉在了地下。
门上的粗布棉被被掀起,夹带着一股冷风,一个虎背熊腰的粗汉从外面闯了进来,真是村支书阎灞,一边嚷嚷着。
「真是他妈的鬼天气,今年怎幺这幺快就冷成这样了,我看过不了几天就得降雪封山了呢?」说完便就毫不客气地一屁股挨着女人坐在了那张看起来单薄的破床上,只把那破床坐地一阵子地哆嗦,发出「嘎吱……嘎吱」的呻吟声。
女人看到男人坐下了反而站起了身,两只纤白的双手都有些不知道给怎幺放,只是紧紧地抓着自己衣服的下摆,顿了一会儿才怯生生地问道。
「支书……那……那药您拿回来了吗?」「是啊!本来可以让佘界去跑一次的,可是这小子一听是你的事,那猴子脑袋摇地就像个拨浪鼓,好说歹说都不肯,所以只好老子出马了,毕竟这也是人命关天的事,我也不能让我徐哥有个什幺三长两短是不是,总之肏人老婆替人消灾嘛,嗬嗬……不过,丁大夫有时你也得给佘界那小子点甜头吃吃,老子我可不是每次都是这幺有空的哦!」「我……我不是那种女人,我是有丈夫的……」「哪种女人啊?嗬嗬……快过来让我看看我们的丁??大夫丁菩萨是个什幺样的女人。
嗬嗬……」阎灞一把把丁今拉入怀中,黑粗的大手绕着丁今略显丰腴的腰肢,和着大蒜与烟草味的大嘴开始在丁今的红唇上啃食,动作熟练又准确,丁今只在刚开始的时候挣扎了一下便放弃了,闯进了的那支大舌头在自己檀口中粗暴地搜刮着自己坚硬的贝齿和柔软的四壁,像是要舔遍自己的每一条齿缝吸尽自己的每一滴唾液,直到最后吸吮自己那无处可藏的香舌。
丁今知道这个男人的脾气,眼前的男人是一个十足的流氓无赖,丁今只想尽快地把药拿回家,虽然自己对眼前的这个男人而言已经毫无尊严可言,也许正是因为如此,此时的丁今也已经不再强烈地排斥这个曾经强行奸污过自己给自己带来过无穷地屈辱内疚与痛苦的男人,即使是他嘴里那曾让自己作呕到一连几天都吃不下饭的口臭味也似乎已经适应到可以忽略的程度了。
男人终于放开了丁今,回味着女人舌口齿间所特有的气息,然后说道。
「上次跟你说的事你考虑好了没有,你以前的老相好现在可是封疆大吏哦,他既然想让你这老相好去续弦填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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