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了,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好考虑考虑你老公和你的女儿还有你自己,现在好好劝劝你这个干女儿,告诉她你是怎么伺候男人高兴,怎么犯贱的,再好好告诉她你的那个淫贱的骚豆子是怎么变成这样的,要不要我让你这个干女儿也变得和你一样,给你做个伴,哼哼哼……」涂鹰阴阴地一笑,用一种不容抗拒又不屑的最后通牒式的口气命令道。
而在滕荟清和乐海阁的耳中听来一股难以言状的屈辱感在这两个同命相连又远隔重洋的女人心里产生起莫名的共鸣来。
女副台长为了自己的丈夫已经甘愿沉沦与地狱里的恶魔虚与委蛇,用自己的贞洁走到了这一步的乐海阁已经不容自己再回头;而女检察官,如今也显然是不得不为了自己的唯一与自己相依为命的儿子的命运去步自己的师母的后尘。
此时的两人都默默无语,只有两人越来越急促地呼吸让人感受到作为一个女人在为自己和所关心的人做出抉择时的内心激荡。
终于,还是乐海阁打破了这个尴尬又令人几乎要崩溃地沉寂。
「荟清……我知道……知道你现在很痛苦很愤怒……可能也很害怕……可……不论如何?拒绝还是接受你都必须承担后果,有时那种后果是巨大的,尤其是和自己的……自己的身子比起来……呜呜……」说道无可奈何处的乐海阁,一阵悲从中来,不堪回首的往事在脑海里再次闪现,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清晰也更让自己痛苦不堪。
第一次就在丈夫曾经的办公室里,自己为丈夫以外的男人宽衣解带,裸露出一个贤妻良母只属于丈夫的贞洁胴体,就在丈夫曾经每日工作的甚至还摆放着自己与丈夫女儿的全家福照片的办公桌上,自己不得不玉体横陈,朝着丈夫曾经的下属,那个让丈夫无比鄙视痛恨的下属,悲哀下贱地朝着他打开出自己那个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一丝一毫遮掩地只属于自己心爱的丈夫并为他诞生过两人爱情结晶的人妻贞洁的阴道,媚眼如丝曲意相承地哀求着他来对自己行使丈夫才有资格行使的权利。
「这个阴沉的男人是阳痿了吗?」竟然对自己如此委曲求全地逢迎一点反应都没有,倒是那个比自己女儿大不了几岁的涂鹰猴急地脱光了自己所有的衣服,一双犹如枯枝一般瘦瘦地几乎没有什么肉的爪子开始在自己赤裸的身子上抓揉起来,那双干瘦的手掌粗暴干硬又冰凉,让自己又痛又冷又颤栗突然间,一个脑袋伸了过来,就在师母手淫的素手上,一双韩国人的小眼睛贪婪地盯着师母中指兀自机械地抽插着的自己已经完全湿淋淋的成熟女人的屄洞,一边朝着在师母胯间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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